那春萼哪来什么陷害之说?
要么是她自己的谋算,要么是她想要泼紫玉红玉脏水。但不管哪种,都是叫人难以容忍的。
两人对视一眼,再次蹙起了眉头。
“春萼,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让你的人转告你哥,以后哪怕他被人打死,我何家也不会出面。还有,我最恨的便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你若再有刚刚所为,我不会去论证,也不会征得我爹娘同意,我一定二话不说流了你的胎把你扔出府去!”
何思敬转而冲向父母,跪下磕头。
“孩儿刚所言句句肺腑。若有不中听或是违背了您二老意图的,儿子赔个不是。但不管什么事,若触及了底线,儿子是绝不会容忍的。”
何思敬生平第一次冷脸冷漠对待父母,这叫两人有些心中难安,渐渐也觉春萼有些搅事。
两人坐在堂屋长吁短叹。
“明早,便去趟白云寺吧。”
“也好。”
两人入京前经过白云寺时许下了心愿,想求何家子嗣绵延,若能保下这个孩儿便去还愿。
眼下两人心头不安,更想赶紧去献些香油,求求菩萨,祈求家宅平安的同时再求道签。
天一亮,他们便准备出发了。
春萼闻讯而来,要求一道前往。她哪里敢待在府中,万一何思敬冲自己发疯呢?万一程紫玉又上门呢?
春萼只能表示,想去菩萨那儿求个胎儿安泰。
何母心一软便应了。
可何父因着昨日春萼的表现和何思敬那句质问春萼是否勾结外人诈骗钱财而生了疑,时不时对春萼盯上一盯。
在磕头时,何父瞧见,有个妇人撞上了春萼。
春萼刚要开口喝,却见那妇人挤眉弄眼。
当时春萼似有几分心虚扭头看来,何父装作不知,却拿眼梢余光盯住了她。
随后便瞧见春萼手里多了一张纸。
春萼打开纸看了眼便蹙起了眉头,随后冲着殿外瞧了去。何父偷偷顺眼看去,却见一年轻男子正冲春萼挥手,心头顿时几分不爽。
果然,几息功夫后,春萼捧着肚子表示,要去方便一番。
何母对她不放心,执意让嬷嬷跟着,但春萼信誓旦旦表示常来这里,四处相熟,很快就回。让何父何母先附近走走拜佛,她一会儿便寻来。
“这是名刹,你是怕她被人拐了还是插翅飞了?她一个京城人氏哪用得着你操心。让她带着自己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