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假装“舔狗”讨好李忆如,都快把李忆如“舔”怕了,都快错以为他是不是遭遇了不幸!
林天南对他的殷勤很是满意。但李忆如素来心思细腻,平日里就对谢云书知之甚微,把他最近的一系列变化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生出毛毛的错觉,却始终没主动质问。
直到某日外出郊游,正是光和日丽的好气候。外出散心放松了下来,靠着一株树桩坐着的李忆如,一看野外四下无人,实在憋不住,找到机会和谢云书聊一聊,于是心怀忐忑地吃着谢云书亲手做的“西式蛋糕”,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谢大哥,你最近是不是要出远门呀?”
“远门?”
“是夏侯家要找你回去吗?”
“没有啊。”
谢云书摆弄食盒的手一顿,明白自己肯定做得过头了。但他本来就是在打工,打工人就该尽心尽责,顾客满意才是第一:“平日除了练武难得闲下来,有机会露两手,难道你不喜欢吃吗?”
“不,不是,只是——”
李忆如睁大了晶亮的眼睛,左右用力甩了甩鲜红的发辫,结结巴巴地否则说道:“谢大哥,你这样好怪喔,一点都不像以前自然。”
“我也觉得自己满神经病的。”
根本没有做任何狡辩,谢云书也不按常理出牌,居然当面就自揭其短,承认了最近这么肉麻,乃是受林天南的指使,详细说了前因后果:“所以,忆如,你外公也是为你好,我觉得你确实该慎重考虑。”
“啊,嗯,谢谢关心。”
李忆如炯炯有神地打量了谢云书许久,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结语,随后目光斜飞天外,顾左右而言他:“总而言之,以后你不要这么可疑啦,像个笨蛋一样。”
“也是,你才十三四岁,谈婚论嫁太早了点。”
“……”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忆如突然闭口了一阵,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说:“最开始是小虎哥,然后是韩大哥,现在到了谢大哥,感觉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子呢。”
“你前几年的确是小孩子。”
“那,你承认我现在不是了对吧?”
李忆如眯着双眼笑意盈盈,夸张地称赞道:“果然,还是谢大哥对我最好了。”
“汗,你这个判断是不是太廉价?”
“不然呢?”
李忆如心直口快地说:“这两次我去苗疆祭拜娘亲,看望圣姑婆婆、阿奴姐姐,总见不到韩大哥。但每次回余杭,却能见到谢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