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互有妥协,从而保障神农九泉的运转独立性。而大多数神明并不轻涉人界,基本上九泉就不会受到太多侵扰。
李忆如松了口气:“呼,九泉的事处理完了。云书哥接下来干嘛?”
“和你成亲啊。”
“噢……”
谢云书这么直白,反把一向直率的李忆如给弄懵圈了,有些不知所措地脱口而出:“那,迎亲的时候,云书哥是不是要从明州赶到苏州,然后再把我接回去啊?”
“这……”
谢云书一个现代人,还真没研究过,古代跨省结婚,到底是怎么一个迎亲的法子。谢云书略一琢磨道:“你可把我问住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真要那么做,马肯定没了。”
“什么马没了?”
“迎亲的马啊。”
不太清楚怎么个流程,谢云书和李忆如总不能两个人原地乱猜。而且都决定了不走寻常路,要在天上办酒席,那再根据一些唐宋的礼仪就显得不合用。
于是,两人从西域回程后,第一站还是去了姑苏。结果两人才落地,就遇到了一个变故。
“有人溺水了?”
刚到姑苏城门附近,谢云书便见到几名巡视的差人,满头大汗把一名浑身湿漉漉的人,从河边拖了上来,扔在了路边的树根旁。
听着谢云书这一疑问,李忆如往那几个救人的官差看去,却发现对方个个和颜悦色,在擦肩而过时笑着和“林家的小小姐”打了个招呼,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
李忆如猛地恍然大悟,快步甩开了谢云书,走到了倚着树干的醉鬼面前,然后俯下身把溺水之人,“噗”地一声给重新推进了河里!
“……忆如?!”
“不怕,有的人救上来了也醒不了,还是沉水底比较容易清醒。”
从没见李忆如这么凶残的“杀人”举动,谢云书见了一愣。而这个时候,李忆如已站直了身子,朝谢云书摆了摆手,笑眯眯地看着河里不断冒出的泡泡,说:“刚刚那几位,都是见过好几次的老熟人了呢。”
一想李忆如会这么不分轻重的对象,谢云书顿时脑海有了印象:“啊……溺水的该不会是?”
“不用多问,这样都不醒又不死的,总是酒剑仙爷爷嘛。”
嘟着香腮看着河面上逐渐消失的泡泡,李忆如伸手一揪谢云书袖子说:“云书哥快看,他马上就要冒出来了。”
“哗啦啦——”
平静的水面上,陡然绽出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