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哦,始主尚有一事好奇。”
把魔始拖在原地,不让他在西儒或者西佛搅局,就算完成目标。夏戡玄亦甚为大方,澹泊应道:“何事?”
“君帝鸿曾经说过,你与蔺天刑决裂,乃是为了争执,是否动用能够抹杀人主观情绪的儒门圣物——《神儒玄章》,以消灭一大祸世魔头。为何你在卸任德风古道主事后,并不带走此物,却选择了穹霄辟冥剑这千万剑魂?”
夏戡玄道:“无非与德风古道自此两清。”
“两清?”
“《神儒玄章》乃先贤托付,蔺天刑不欲动之,吾亦不会歹意强取。但《春秋圣卷》却为吾独创。德风古道欲将之传下,留为历代主事绝学。吾以此与蔺天刑交换,难道不是合情合理?”
《春秋圣卷》与《皇天之行》,乃是夏戡玄与皇儒的两大绝学。夏戡玄都要离职卸任了,自然没有把传家宝留给外人的道理。但他毕竟不欲同室操戈,又不可能枉作豁达的冤大头,索性就与皇儒交换,带走了穹霄辟冥剑。
至于无法取走《神儒玄章》……夏戡玄余光一瞥月无缺手上的“天道之心”,道。
“格物方能致知,吾,岂是蔺天刑那般迂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