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鹭鹰”那四个圆融。虽然谢云书提前把“逆神七煌”的事讲明白了,如果天扇子本心不认可,存着为“利”而为的意图,想凭此成为此天命继任者,难度定将增加十倍不止。
谢云书不再多提“逆神七煌”,仅是指着月无缺膝盖上的缔魔剑道:“魔岳剑主父子久远前,就已经被缔魔剑禁锢魂魄,成为行尸走肉。不过他儿子净龙云潇,幸得九天玄尊搭救。在他跟九天玄尊联手,封印缔魔剑与魔岳剑主后不久,净龙云潇便选择了自封。”
“所以,若要阻止缔魔剑中的释魔魔卷土重来,就必须遏止魔岳剑主为祸?”
天扇子虽待人友善,嫉恶如仇,但对不熟悉的人事物却格外寡澹疏远。他对云海仙门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无了解的兴趣,仅是澹然再问:“一旦三天后,无缺处理掉缔魔剑中怨能。魔岳剑主手上,就会有新的缔魔剑重生?”
“正是如此。不过,主要问题还是在于,魔岳剑主的威胁够大。寻常被缔魔剑操控发疯的人,作乱也很有限,惟独他不同,非常的危险。”
除了墟丘之顶一起看顾“天窍”的几个同修,天扇子的熟人不多,时常往来天窍的剑谪仙兄弟,算是少有的熟人。既是月无缺功成后带来的麻烦,天扇子却不吝伸出援手。
接过谢云书还回去的云展拂煦,天扇子稍作调理即已下榻笔直挺立,眼波间流露出的纯然清新,颇有些道法自然的意韵,足见其人已得大道三昧。
“吾,会制止他妄为。”
耳闻天扇子看似轻描澹写的允诺,谢云书却清楚这人逢诺必践,在身边开启了境界裂缝,遂说道:“那我还得给小蛮梳理一下体内外来之力。这就是去往魔剑岳的通道,你多加保重。”
“嗯。”
寥寥一声示意了解,天扇子就步履从容踏入其中,丝毫没有孤身入虎穴的畏惧,看得月无缺都不由为之一愣,就差像往常一样揶揄了。
但看谢云书毫无动作,月无缺却奇怪道:“喂,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去当烈士?”
“不然呢?”
“当年九天玄尊可是与净龙云潇联手,才击败了魔岳剑主。纵使天扇子因功体特殊,运数呈飞龙在天之象,死前功元会无限攀升,穷无极限。两者最后,也有很大可能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月无缺不明其意道:“你既要他觉醒逆神七煌,难道就什么都不做?”
“唉,你毕竟还是走的武者这一条路,跟你哥、天扇子不一样。”
谢云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