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太用力,你,你好像也没有太吃亏吧?你装的!”苏晚晴有些不知所措。
张逸揉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勾了勾:“快,快。”
苏晚晴不敢往跟前去,小声说:“别生气了,你要不怪我这一次,我就不怪你上一次!”
张逸马上哎吆了一声,好像非常痛苦,用的是美声唱法:“上一次?我怎么你了?”
“你,你偷看我洗澡!”苏晚晴咬住嘴唇,嗫嚅了一下,鼓足勇气说。
“那是我兄弟,还是傻兄弟!不是我。”张逸当面撒谎,铿锵有力,也不怕遭雷劈。
“反正都一样!我要告诉我哥哥把你抓起来枪毙!”苏晚晴蛮横地说。
“好吧,我不计较了,只要你把我搀起来。”张逸伸出手,还是那只压垮了小帐篷的手,因为接触了渗透于小帐篷之外的前列腺液,那真是潮湿装,咸猪手,臧克家的脏。
苏晚晴脸涨得红萝卜一样,羞惭难当,央求小红:“你去把他搀起来。”
小红要过来,被张逸挥手制止:“解铃还须系铃人,你闯的祸干吗推诿别人?”
“好吧,谁叫你坏坏的?不亏!哼!”苏晚晴别过脸,不看张逸,准确地用手在张逸的脏手上拍了一下,就算是搀扶。
张逸也没有追究质量和标准的问题,站起来,“嘘,鬼子,鬼子,”
一听鬼子,苏晚晴,小红,螃蟹三个人一起惊悚地趴下来了:“哪里?”
张逸摆摆手,认真倾听。
其实刚才和苏晚晴作闹,并非纯粹精虫上脑,越是战斗前夕,佣兵们都喜欢用荤话刺激精神,活跃思维,提振体力,荷尔蒙可是个好东西。总之,张逸在激战前对苏晚晴的调戏,不过是顺水推舟,调整自己的状态。
当然,也是挽救她不要莽撞。
鬼子确实来了,瞄准他们的大致方向,可是,多少敌人,什么装备,第一目标盯的是谁,他不清楚,他更担心的是,敌人在潜行,也许在埋伏,他们四个人冒冒失失地朝炮兵阵地上闯,正好撞到小鬼子的战术陷阱里。
38年的鬼子,都是训练有素的老鬼子,战术机动能力很强,随便一个班级,一个小组,都能迅包围,伏击,任务遂行能力不可小觑。
战术上要藐视敌人,错了,要小看敌人,又错了……
张逸真正的注意力在敌人那边,至于令人惊艳的苏晚晴小姐,小家碧玉,也很可人的小红姑娘,裤裆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