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的血?他们没有什么威胁的,没有咱家,他们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咱家求你……放过他们吧……都是一群被阉割的可怜人而已……”
“没想到你胡庸也会有如此良善的一面,竟然会可怜那些家伙?”
苏善冷冷的笑了笑,然后不屑的哼道,
“不过,你以为我会信吗?告诉你,无论如何,这些人我杀定了,我可不想卧榻之侧,有你胡庸的人安睡,那样,我真的会睡不踏实的……”
“那……你双手染血,你能睡的安稳吗?”
胡庸脸上的绝望越发浓郁,格外悲凉的问道。
“我会睡的很安稳!”
苏善嘴角儿挑起来,然后豁然转身,抓起供词扔向了张重山,凛然吩咐道,
“传本提督命令,供词上的所有人,立刻进行抓捕,但凡有任何反抗,杀无赦!”
“是!”
张重山黝黑的脸庞上泛起难掩的阴狠,双手抱拳接令,而后便是带着一队腾骧营侍卫龙行虎步离开了御马监天牢。
胡庸看着逐渐远去的人们,脸色彻底的变成了惨白,他张大着嘴巴,发出了凄厉无比的吼叫,
“啊……不要啊……咱家对不起你们啊……”
“先帝啊,老奴愧对你的期望啊……老奴没完成您的交代……老奴……”
“还把你的安排一手葬送了啊……”
“呜呜……”
悲怆的哭声,在天牢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苏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天牢之外走去,那张清瘦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同情,或者怜悯!
从他被阉割,被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的时候,从他自生死边缘重新活过来的时候,他就时刻告诫自己,人要狠,方才立的稳!
杀人而已,有什么需要可怜的?
而且,不杀了那些人,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安心,杀了,便杀了吧!
“恭送提督大人!”
出了天牢大门,几名侍卫恭敬的将苏善送出了御马监,苏善挥手示意众人退去,独自一个人站在了御马监的提督衙门口,他双手负在身后,目光里带着些许的恍惚,看向了那逐渐放晴的天色。
“呵,我会睡的安稳吗?”
沉默了许久,他低声问自己。
“呼……”
又是一个人站了良久,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朝着神宫监的方向走去,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去,那脸上的神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