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张七也会站在他这边。
而另一边站在四个年轻的公子哥,看长相倒有几分清秀,皮肤十分白净,手里还摇着折扇,本想着装扮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可怎么看都只想个病态小白脸,这四人也只是嘲讽的看着玄天成不说话,正在破口大骂的是边上那七八个彪形大汉,看这样子,这些人应该是这四人的家奴之类。
看这样子,并不像店小二所说的打起来,应该是吵起来,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快要打起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玄天成的冷笑里有了一丝杀机。
张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这些人骂骂咧咧的内容上来看,好像是在说玄天成打翻这些东西,要他赔偿,有个人还在骂玄天成,这什么一个乡巴佬还好意思来这种地方之类的,反正都是这些无聊的话。
这些话一听就知道大多是污蔑之词,张七并不在意,权当是放屁,不过,他们的话里倒是透露出一个信息,这四个人的身份倒是有些来头,叫什么蚀廿四少,蚀廿少虚,蚀廿少渡,蚀廿少广,蚀廿少阴。
这四个家伙也算是奇葩,为了凑成所谓的四少,直接把姓都改成蚀廿,还硬是把名字里加个少字,这要是爹娘还在,非得气的吐血不止,可事实上,他们的爹娘还真的就在,不过这四人本就是家里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养成这种唯我独尊的性格,家人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虽说是家里不管社会管,可问题就出在他们这个家还真不是小家,一个是治安队队长家的独子,一个是镇卫长家的独子,一个是镇丞家的独子,还有一个是镇长家的外甥,谁都得罪不起,在蚀廿镇里向来横行霸道。
“唉!这年轻人也是够倒霉的,这么大个蚀廿镇怎么就遇到他们四个。”一旁看热门的人忍不住摇头叹息,看来大家都知道是这四少在欺负,不过谁敢出来说理谁倒霉。
张七问道:“这位大哥,为什么遇到四人就要倒霉呀?”
那人看了看张七,不解道:“你是外地来的?”
“是啊是啊!大哥,还请您说说,免的我误撞了麻烦。”张七赔笑道。
那人看了看,然后悄声道:“我劝你呀,还是快走吧,这几年来,来凝香居的男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除非你长的难看,这人也真是的,明知道招亲在即,还敢来凝香居采办,谁不知道这凝香居是四少开的。”
这人话一提到招亲,看到眼前的一切,张七一下就猜出个大概,想必是玄天成是冲着这凝香居的“品牌”,为招亲做些准备,却没想到这地方是四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