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如今临风大变,想必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吧。”
柳长天没有细说,但了静很明白他的意思,作为深度合作者,了静确实应该会出手,可还没等他开口,柳重抢先一步道,“场主,和黑白屠场结盟的是临风城,而不是柳长风,想必对你来说无论当政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黑白屠场和临风城之间的合作关系,如果你以旁观者的身份坐看临风城,那以后无论谁当政,黑白屠场至少都不会是对手。”
“可如果你支持其中一方,那就意味着黑白屠场加入了政治争斗,就算结果是你支持的这一方赢了,你的屠场性质也会从黑道变成第二正道,一山不容二虎,这可和你的并存战略背道而驰。再则,如果你支持的一方失败了,那屠场就会瞬间失去一切,无论结果是赢是输,对于屠场来说都不是好事,倒不如退出政治斗争,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岸边,无论谁赢,你都是最好的合作伙伴,这才是屠场和当地官府永续相存的最好方式,你说我说的对吗?”
柳重的话切入了屠场的要点,看来他之前必定做足了工夫,拿住了了静的软肋。
了静微微一笑,他即不答话,也不反驳,但这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也间接的承认了柳重的看法,但却并不代表他成了柳重的人,如同柳重所说,无论成败,他都不可能是其中一方的人。
柳长天是个聪明人,不可否认,柳重说的有道理,换成是他,他也会选择隔岸观火,到了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有些事并不是靠感情所能强求的,只有利益才是决定一切的最重要因素。
他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向那些外城使节,很多人都在刚刚偷偷的下楼去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可不想莫名其秒的卷入这政治争斗当中,况且他们对于柳重或柳长天而言都是局外人,所以对于他们的离开,双方都没有意见,可现场还是留下了一拨人,洛斯汀城佛堂。
“西斯禅师,作为盟城,面对政变难道不应该出手互助吗?”
西斯禅师口颂了一句佛号,“临风城的事当由临风城作主,你们有句俗话叫做,外来的和尚念不了本地的经,还请见谅。”
柳长天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可就在此时,西斯禅师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老僧倒有个建议,不知道柳城主是否愿意一听?”
柳长天原本失望脸色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笑道:“禅师请直言。”
“山有高低,人有贵贱,临风柳氏血统高贵,确实不该有所污染,老僧觉得城主当纳忠言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