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一定也会竭尽全力,但是,除了感情以外。
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王亚瑞开开停停,前面堵着了,有很多车子趁早绕道而行,但他把持着方向盘继续前行,心里被掏空了,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海海说,女人失恋的时候是最脆弱最空虚的时候,你这个时候加把劲她就心软了。
海海说,你再不把楠西追到手,以后那个姓卓的回来再招惹楠西,又得重蹈覆辙。
海海说,王亚瑞,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追女生哪有像你这么磨磨唧唧的,追三年了吧,人家追三天就滚床单,你追三年连表白都没表过。
暗恋是一场浩劫,明明人近在咫尺,而心,却远在天涯。
晚上,酒吧,当宁海海应约来到老位置的时候,王亚瑞已经喝得半醉了,“海海,你终于来了。”他像一个傻大个一样笑着,张开双手给了海海一个大大的拥抱。
海海嫌弃地推开他,“去去去,酒鬼别碰我,滚一边去。”
王亚瑞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抡着小拳头在眼睛旁边绕圈,“海海大姐太彪悍了,欺负我。”
额,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掉一地,海海摇了摇头,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少来这一套,来,喝酒,今天姐就陪你喝个不醉不归。”
一个是在结婚前夕得知未婚夫出轨的失意女,一个是苦追三年仍旧不得的失意男,他们对对方的心情都十分了解,这一喝,就喝到一块儿去了。
酒吧里,光线昏暗,声音嘈杂,海海醉意微醺,她往那一坐,大大咧咧地抬腿架在王亚瑞的大腿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敲敲王亚瑞的头,“喂,我说你可真够闷的,开窍一点好不好?”
海海穿的是短裙,这一抬腿,裙底春光无限,王亚瑞好歹也是斯文人,连忙拉着她的裙子叮嘱着,“小心走光。”
海海不管,一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可欢了,“我单身,没关系,没有节操限制。”
“”王亚瑞拉着她的裙子,手指多多少少也触到了她细腻的皮肤,心头一种异样的热流涌了起来。
“亚瑞,你说我们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为什么不爱我们?你说你说,我宁海海真的那么不招人喜欢吗?”
王亚瑞也拦不住她,只能抱着她的腰不让她摔下去,他一声不吭地看着海海,海海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着,可眼睛里面,却全是悲伤,他看得懂她的悲伤。
“是,我宁海海是没有靳大森那个秘书来得胸前伟大,但是我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