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心碎,无奈地点点头,“我,我明白”她终于明白,一个男人只要他心里没有你,那么,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厌恶的。
卓凌又郑重地警告道:“安琪,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若找楠西麻烦,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安琪深吸一口气,满心的痛楚和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谁叫安氏企业已经岌岌可危,谁叫她是安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现在的卓凌,已是羽翼丰满的雄鹰,谁跟他斗谁就是自寻死路。
卓万年在病房里叹了几声,最后也无奈地离开了,蔡念兰现在很识趣,干脆不来碰钉子,卓凌也落得一个清净。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给钟非下了令,拒绝一切探访者,他烦死了这些虚伪的人。
脚上冻得严重的地方有些刺痛,冻得不严重的地方开始发痒,他怎么躺着或是坐着,都不舒服。他伸手想去按护士铃,他担心楠西的情况。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他还没应答,门就开了。
卓凌看着门口的楠西,他的眼睛和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柔和的阳光从楠西的身后照过来,她坐在轮椅上,平和,美丽,安静,她忽而挑眉一笑,撅了一下樱桃小嘴,仿佛在给他安慰,又仿佛在跟他宣誓。
“现在我也很幸福,卓凌,如果我们能顺利出去,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好吗?”
卓凌看得有些呆了,多少个夜晚,楠西就是这样出现在他的梦中,她那安静而又与世无争的笑容,是他坚持下去最大的动力。
楠西以前也是火爆的脾性,可是在社会上历练久了,那些锋利的棱角也都被磨平了,正因为有了那些经历和磨难,才有了她如今的平和。
楠西推着轮椅慢慢走近床边,卓凌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拉住她,“正想着你你就过来了,什么时候醒的?伤,严重吗?”
“不严重,我已经醒一会儿了,一直听到你病房里吵吵闹闹的,我也不敢过来,是非非过来敲门说你爸走了,我才过来的。你们又吵架了?”
“吵了几句,不过,他的意见并不会左右我的决定,阿西,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不会退缩吧?”
楠西摇摇头,“当然不会。”
卓凌更加心安了,他摸了一下胸口,嘴角扬起微微的笑意,很快,他将脖子里的项链拿了下来,而挂在项链上的吊坠,正是当初被楠西退回来的钻戒。
“我一直随身携带着,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