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面试,我们很快成功混入了内部,虽然中途有波折,但是却无伤大雅。
我跟蝎子分配在负责人呱呱的手下。
呱呱是一个基里基气的胖子,说话娘娘腔,整天捏兰花指,大家都叫他呱哥。
简单的培训过后。
呱哥说推拿手法学得差不多就行了,过来玩的客人都不是冲着按摩来的,更多的是要满足客人的癖好。
别说工资还不低,试用期是日结,一个客人能拿300块。
当晚我跟蝎子就办了手续上班。
整个会所里有二三十号人,基本都是过来打兼职,全职的技师也就七八个。
因为身份特殊,全程我们都是佩戴面具,相互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平日里交谈也是用代号称呼,猴子,八戒,小熊猫,还有佐罗,整个会所就跟个动物园似的。
我想起袁映纯的小兔子睡衣,于是选了个兔子面具,代号兔子。
蝎子选了个狼狗面具,代号小狼狗。
夜色来临……
八号公馆很快火热起来,络绎不绝的来客,戴上了伪装的面具,尽情满足人类最原始的癖好。
有几个女技师有固定的客户群体,自然活最忙,而我们因为是新来的技师,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等客人相中了,才有机会去包房。
我跟蝎子等了一晚上,也没人点,运气属实不怎样,便走到一个隐秘的角落抽烟。
“妈的,看来这活也不好整啊,刚刚经过包厢,我听见八戒嗷嗷大叫,也不知道那个客人有啥癖好。”
蝎子说话时看向昏暗的粉红走廊。
整个会所一共五层,属这里最神秘,还有暗门方便客人离开。
“无所谓了,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我摸出藏在身上的手机,看了看四周,打开摄像头准备偷拍。
只要拍下这里的丑陋一面,到时候小野就会明白过来陈绍凯家里都是做些什么生意。
然而我手机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拍照,正巧遇上了接客回来的呱呱,呱呱从拐角走出来,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我们二人。
见状我也吓了一跳,想要把手机藏好。可是呱呱眼疾手快,娘里娘气冲了过来,一把抢过去我的手机。
“兔子,你作死么,你在干什么!”
呱呱严肃的口吻带着警告。
我跟蝎子见状都有些慌了,没想到这么巧就被撞上了。
“呱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