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急。”李新竹特意强调道。
“你看他那样子能不急吗,救人如救火啊!”
王安挂上档,一脚油门,汽车弹射起步,一路风驰电掣,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下了车之后,金快来跪在地上张口就吐,呕,呕,刚才在那仓库里喝下去的水这下子全吐了出来。
“握草!”从车上下来的李新竹扶着车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以后再,再也不坐你的车了,太,太特么刺激了。”
进了医院,一番检查,金快来没什么大碍,还是决定在这住上一宿,明天再走。
在病房里,金快来道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知道有人在收和周巅有关的东西,最开始也不知道那人是冯文远,恰好他得到了这么一幅图,就以三十万的价格买给了对方。他知道这是古物,但是真不知道这不是明朝的古画。
“当初我要是知道这买画的是冯文远,这画我就不卖给他了。”金快来叹了口气道。
“这画应该值点钱,你开个价,我要了。”王安道。
“啊,这,这送给您了,今天要不是您,我这手就保不住了。”金快来听后一愣。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开个价。”
“那,那您就给十万呗?”金快来试探着道。
“成。”告诉账号,我给你转账。
“这,这价格你可千万别让冯文远知道了。”金快来又叮嘱了一句。
“放心,我有数。”王安笑着道。
“行了,你好好养着吧。”
出了医院,王安就要开车,李新竹一把抢过来。
“你这喝酒了,不能开车。”
“我早醒酒了,被你吓的!”李新竹道,他开车果然比王安稳了许多。
“快点,再快点,你这形意拳打的那么刚勐,怎么开车这么绵柔呢?”
“大哥,这不是开赛车,不是上赛道跟人比谁快,开车,安全第一。”李新竹道。将王安送回了住处,进了屋子。
“这画和周巅有关,不会是他自己画的吧?”
“应该不是,你想啊,周巅是明朝洪武年间的人,这画是清朝人画的,这隔着两百多年呢!再说他自己炼丹,然后画一幅画,在提上一首诗,没这个必要吧?”
“想不到,这一个和尚居然还会炼丹?他炼丹干嘛,成仙吗?”
“嗯,或许吧。”王安看着手中的这幅画。“我觉得这幅画会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