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朋友?”胡宗义听后笑了。
“这件事情我听你的,到此为止,这口气虽然咽不下去,但我忍了。”胡宗义深吸了口气。
他本来不想忍,他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但是他听了那几个手下的话之后原本固执的想法就动摇了。
忽然昏迷,站不起来,说不出话,拍几下,揉几下就好了,这也太玄乎了,这样的人除非是能够一下子杀死对对方,否则后患无穷。
而他是真的家大业大,对方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越是富贵之人越是怕死。
“谢谢。”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胡宗义和陆相宜提起了他派出去那几个手下回来之后跟他说的那些细节。陆相宜听后微微一怔,心里顿时想起了三个字-截脉拳!
“他居然还会截脉拳?!他是如何学会截脉拳,是不是他杀了那个人?他又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了什么秘密?”
一时间陆相宜联想到了很多,他甚至忍不住现在就去问问王安。
又过了一天,王安就回到了老家,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只是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回到了老家之后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修行。
五禽戏,太极吐纳,背着磨盘跑山,他跑的距离越来越远,从最开始的三公里,到五公里,最远的时候甚至到了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