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认认真真地说道:“凡子,你别妄自菲薄,就凭你写的这首歌词? 方文山算个XX。”
因为学校在提倡文明用语,凡是带着生殖器官的词语都一律用XX代替。
“对头,凡子要是再多写几首? 方文山就应该被叫做夷州的张凡了。”刘盲附和道。
听着他们的一唱一和,张凡赶紧摆了摆手,也用一副认真地表情说道:“差不多得了,我什么水平我自己还不清楚,这个已经耗费了我十八年的心血? 再也没有下一首了。”
他只是想着临时当一回文抄公,并不指望借此出名? 就连“青大方文山”这个称号他都无法接受。
王儒见张凡这样? 打心底为他感到惋惜,在他看来自己这个舍友就是作词的天才? 光凭借这一首词就能够小有名气。
只是张凡不愿意朝着这方面努力,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联想到他的那个中二的自我介绍? 王儒明白他志不在此。
不同于自己想当一个文艺青年,人家只想当一个有为青年。
只是王儒这时候也没有心思再比较文艺青年和有为青年孰好孰坏? 在舒悦举手主动起身走到中间的舞台时,他立马把这两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知道卖力的鼓掌。
王儒的掌声很大,张凡也就偷懒了。
当他的耳边响起“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你无声黑白”时? 他的心思也飞到了千里之外,担心起张蓁蓁来。
他此时可以心不在焉,她可不能这样。
京城的上空堆积着乌黑厚重的云层,蓉城的天空却是万里无云。
闪光灯在不停的闪烁,张蓁蓁面带微笑,语速不急不缓的对着国家领导人介绍起她面前这台全自动缝纫机。
“这是我们公司自己研发,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并且再国际上处于领先水平,目前市面上还没有第二个公司拥有这种机器。”
陶瑶看到张蓁蓁表现大方自然,紧绷着地神经也放松了一点。
尽管在之前她们已经私底下排练过几十遍,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时,她还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担心自己公司的女皇帝在这种氛围之下突然退化成小宫女。
好在张蓁蓁此时此刻虽然不再是女皇帝,也是一个合格的女强人董事长,在这个她注定将要出名的舞台上,她没有怯场。
只是陶瑶并不知道,张蓁蓁的衬衫此时已经被汗水黏在了后背之上,她的注意力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集中,说出口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