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
刘县丞本就一脸的不爽,见这王主簿如此做派就更加的不爽了起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王维仁,你什么意思!?”
“大人,我心中惦念着老母,想回家去看看!”王主簿道。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连右眼皮子也开始不停的跳动了起来。
“胡说!”
刘县丞喝了几口酒,神智便有些不清了,拉着王主簿就骂骂咧咧了起来,“王维仁,没有我刘朝元,你如今还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小贼而已!”
“你能有今日,都是我刘朝元给的!”
“你说,你是不是见着那萧敬玄做了县令,又得了吴勇那个匹夫的另眼相看,你便想另寻门路了?”
“不,不,不!”王主簿面上有些焦急,解释道:“大人的恩情,小人永远都记得,更不会忘!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啊!来,喝酒!”
刘县丞拉着王主簿不让他走,颇有些不依不饶,不醉不归的架势。
王主簿心中虽然担忧自己的老母,但也存在着一分侥幸。他不想得罪了刘县丞,更不想被人说自己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于是他便一咬牙重新坐了下来,陪着刘县丞喝了起来。
可,当他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时,一推开门却发现自己的老母竟倒在了地上,而地上竟还流了一摊的血。
王主簿瞬间清醒了过来。
慌乱的上前摇了摇自己的老母亲,见她没反应便又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探了探她的呼吸。
这一探,手便瑟缩的收了回来。
将自己的母亲抱回了房间的床上后,便忙不迭的去了医馆请大夫。
翌日,小奶团子醒来的时候,萧敬玄早已经离开了房间去办公了。
自己吃好了早饭,便跑到了典狱司找吴通去了。
经过昨日的“不打不相识”一大一小两人已经默契的成为了哥哥妹妹的关系。
“吴通哥哥,吴通哥哥!”
小奶团子一路往牢房内跑,一边脆生生的唤着吴通的名字。
远远的听到这声“哥哥”,吴通的心都跟要化了似的,忙朝小奶团子迎了出去。
县衙大牢中的衙役们一个个的都稀奇的看着他们平日里铁面无私的能止小儿夜啼的典狱长大人,竟柔和的对待着小奶团子。
“典狱长,这便是昨日跟你比武的小丫头吧?真是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