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子钱涨了。” 吴峥自然明白什么是份子钱,无非就是所谓的保护费。一般收份子钱的人都是按月收,当然也有按年收的,从三名青年口中的话语里,不难听出,这间书肆的份子钱是按年收的。 “还有王法吗?我一个小小书肆,一年到头也不过十几两银子的进项,仅是给你们就三两,要是再涨钱,我们一家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段掌柜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愿意喝什么是你的自由,份子钱却不能不涨,想必段掌柜也知道我们老大是谁。今天也是来通知你一声,小年之前必须准备好。不是三两了,是五两。” “哼,我现在就关门不干了。” 说着,还真就要把吴峥和那三名年轻人往外赶。 “即便你现在关门,一年的份子钱也绝不能少一分一厘。” 另外一人接着说: “书肆关了,你家里不会永不开门吧。即便不开门,我们也有办法进去。不信你试试。” “你们,你们还让人活吗?明天就到县衙告你们去。” 听段掌柜如此说,三个青年竟然拍着手笑了起来。 “好,好好好,欢迎你去县衙告状,看看县太爷敢不敢接你的状纸。”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段掌柜显然是被三人的话给挤兑的失去了理智,把手中的书奋力朝当中那人扔了过去,随即弯腰端起身前的火盆,不假思索也扔了过去。 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显然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书肆掌柜会来这么一手,蹦跳躲闪的稍微慢了一点,难免被摔到地上的火盆溅上了一些火星。 只见其中一人,猛然窜过去,抬脚就在段掌柜胸口踹了一脚,段掌柜仰身跌倒后,那人依然不依不饶,还要继续踢打。 吴峥实在看不过去了,大喊一声: “够了,难道铜锣城真的没有王法吗?!” “哟,哪里来的小野种,竟然管起老子的事情来了,是不是也活腻歪了?” 自从在吴家堡祠堂旁的议事屋子里,被吴立山骂了一句“野种”,又知道了自己身世的吴峥,自然十分忌讳这两个字。眼看对方舍下段掌柜朝自己走过来,吴峥也抬脚朝外迎了一步。同时两手握拳垂于身体两侧,双眼怒瞪着那个脚踢段掌柜的青年。 “哥两个看看,小野种还发怒了。” 完全是一脸猫戏耗子的表情。不过,嘴上如此说着,手脚并没有闲着。抬脚就如刚才踢段掌柜那样,一脚奔吴峥胸口而来。 吴峥看都没看即将临身的那只脚,身体往左边一侧,垂在身边的右手突然从下而上一捞,一把就抓住了踢向胸口的脚腕,随即身体微微下蹲,又猛然站起,借着惯性,右手用力一扬,已经把那人掀了个四脚朝天。 “反了,反了,今天老子非活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