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滴落下来。终于没有再拒绝瑾儿,任其亲手为自己解去身上的长衫,只穿衬衣衬裤的吴峥顿觉清凉了不少。
当一股困意突然袭来,渐感眼皮沉重的吴峥不由暗自心惊不已。
以自己目前的修为。别说时间只是亥时初刻,即便三天三夜不睡,也绝不应出现这种情况。
丝毫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异样,吴峥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学生实在不胜酒力,今日天色已晚,就此别过。他日有暇,再来拜望瑾儿姑娘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去穿那件被瑾儿挂在衣架上的月白色长衫。
怎么都没料到。刚刚还一脸酡红,并带着浓浓羞涩之意的瑾儿。不仅没有挪动身体,反而臻首微垂,香肩耸动间,一双美目中扑簌簌落下泪来。
“瑾儿?”
只好暂缓取衣,低头附身安慰泪流满面的佳人。
不想瑾儿却趁势身子一歪靠进了吴峥怀里,将一张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到吴峥胸口。口鼻中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短衫,直吹到肌肤上,吴峥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
伸手到瑾儿腋下,轻轻拉她起来。以至于两人对面贴身而立时,瑾儿顺势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用满含泪水,会说话的一双美目痴痴看着吴峥,宛如在向吴峥倾诉心中的委屈一般。
“公子就如此厌恶瑾儿吗?”
“没,没有。能得到倾国倾城瑾儿姑娘的一片芳心,是学生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困意袭来,学生实在不敢唐……。”
没有让吴峥说完,瑾儿姑娘突然伸手捂住了吴峥的嘴唇。同时用下巴在吴峥胸口拱了拱,羞赧不已地说道:
“让瑾儿服侍官人就寝可好?”
由公子而改称官人,已是非常明显地表明了心迹。
可让吴峥警觉的是,醉西施瑾儿的下巴刚好抵在自己时刻挂在胸前,盛有父亲留下的绝笔信,母亲留下的那枚菱形标记的小袋子上。
没有再执意要离开,而是半推半就,随着瑾儿来到房内东侧,挂有水红色帐幔的宽大床前。
被突如其来,又越来越浓重的困意袭扰,吴峥努力睁开双眼,任凭瑾儿把他推倒床上,并亲手为其宽衣解带。最后随着室内的烛光被瑾儿吹熄,漆黑一片中,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几个呼吸之后,当一具沁凉的,发出淡淡处子幽香的玉体挤入怀中时,吴峥只来得及伸出双臂,左臂由上而下绕过瑾儿滑润的香肩,右臂由瑾儿纤腰下绕上来,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