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见状,顾广运怒道:“你快点拿钱,磨磨蹭蹭的,找打是不是?”
下一刻!
顾广运忽然无法呼吸了,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脚悬空。
“呜呜……”
顾广运看着一只手轻轻松松将他举起来的魏安,心头顿时涌现无边无尽的惊骇。
然而,他无法呼喊出声。
“我本没打算把事情做绝,但这是你自找的。”魏安的声音徐徐传开。
顾广运只感觉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被攥住了,接着便是!
噗嗤!
什么东西被捏爆了!
尖锐且巨大的疼痛袭来,顾广运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魏安扔掉顾广运,返回桌子前,执笔写了一份告别信,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张记铁匠铺,一路走出大风镇,渐行渐远。
片刻后,顾广才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顾广运,发现哥哥的身上某处血肉模湖,吓了一跳,连忙喊人救命。
张三桥,夫人,还有张明珠全部闻声赶来,看到了顾广运那惨状,一个个惊愕不已。
他们手忙脚乱将顾广运送去看大夫了。
晚上。
张三桥返回锻造室,脸色格外凝重,顾广运已经醒来,直言伤他的人是魏安。
“这不可能啊,魏安那孩子多老实。”
张三桥难以置信,此刻他走到魏安的桌子前,很快发现了告别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
魏安说自己因为经常受到顾广运欺辱,不堪忍受,愤怒之下出手伤人,事后于心有愧,担心受怕,于是选择逃跑。
“唉,这傻孩子……”
张三桥相信魏安说的每个字,顾广运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要不是亲戚关系,他才不想收留这种人在家里呢。
“跑了就跑了吧,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
张三桥收敛复杂的情绪,一脸郁闷的表情,自己忽然少了一个中用的账房先生,多了一个没有卵蛋的无赖,太闹心了!
……
……
冷风吹过荒野,呜呜作响。
一个面容冷峻的青年走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他身上穿着花棉袄和棉裤,背着一个小包裹。
如果万云鹤在这里,必然会一眼认出来,这个冷峻青年是他的师弟季沧海。
“白水城,在大风镇南边,八十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