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冠玉挠了挠头,“那段时间他到底在家里琢磨什么了?奇了怪哉!简直想不明白!难道他以前哈巴狗的样子都是假装的?还是说他遇到高人指点了?” 偏头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那罐八瓣仙兰,常冠玉一脸苦涩。 本想着芍药杀死周茭白之后,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芍药,取得处子之血。 可眼下看来,从茴香身上搞处子之血有点麻烦了,茴香天天和周茭白在一起,连芍药都搞不定周茭白,他若是轻举妄动,还不知会被周茭白坑成什么样呢? 目光落在了芍药脸上,这时候芍药已经在打坐调息了,看样子伤的不轻,常冠玉目光中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阴森之色,犹豫了片刻,走到桌前,拿起一杯酒,手指在袖口悄然一弹,有一枚米粒大小的药丸落入了酒杯之中,转瞬间便悄无声息的融进了酒中,无味无色。 既然搞不定周茭白,得先把他自身的麻烦解决掉。 若不然被金家的金成化时时惦记着,他寝食难安啊! “这合欢丸本事给茴香准备的,看样子我短时间享受不了她了。”常冠玉端着酒杯,往床边走去,“芍药也不错啊,这数年未见,出落得如此楚楚动人了,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我也不是兔子,茴香也不是草,她是我的死士,搞一下也没关系嘛!” “芍药。”常冠玉的脸蕴满了关切之色,柔声道,“这满桌子菜啊,酒啊,本来是给你庆功准备了,可你失手了,哎,不过没关系,你身上的伤还痛不痛,来喝下这杯酒,或许会好受一些,这次辛苦你了。” “不痛。”芍药将眼眸睁开一线,摇了摇头,可心中还在纠结茭白为何不认得她了? 在巷子时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在恨她么? 恨她不辞而别? 一定是这样了! 是她做的不对,悄然离去,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对他说。 这一次再相逢,本该好好聊聊的,却一件面便要用穿着金线的金针杀他…… “不恨才怪……”心乱如麻的芍药伸出纤纤玉手,从常冠玉手中接过那杯有问题的酒,抬起雪白的脖颈,缓缓倒入了口中,喝完之后,用力抿了抿嘴,酒不是辛辣的么,怎么会如此苦,苦得想要流泪了…… “乖,乖……对就这样!”常冠玉目光殷切的直视着芍药喝完那杯酒,轻轻将手搭在了芍药的柔软香肩上,“芍药,你累了,躺下歇一歇吧!” “不……”芍药张了张嘴,只说出了一个字,长长的睫毛便陡然一颤,眼前的景色诡异的扭曲了起来,有缭绕的云雾从四处云集而来,仿佛一团团棉花一样,将她围绕了起来,身上暖暖的,仿佛是沐浴在了初春的骄阳之下,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