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飞的那条狗是五长老,急忙起身开门,低头瞅着五长老,尴尬道,“方才怎么不早说,快进来!” 方才没来得及说的五长老,脚步踉跄的走进了屋子。 若是一只猴子进了房间还好说,毕竟和人长得相似,可眼下五长老是狗,常岁寒也不知道怎么招待五长老了,让他入座喝茶很不合适,只得将自己方才盘膝打坐的蒲团上让了出来,指着那蒲团,沉声说道:“五长老请坐!” 五长老便像人一样,坐到了蒲团上,直立着上身瞅着常岁寒。 “咳咳!”常岁寒还是第一次和狗这么相处,嗓子发痒似的咳了两声,又拿来一只蒲团放到地上,一敛长衫,自己也坐了上去。 一人一狗,眼对眼。 “那个……”常岁寒抬了抬手,“五长老?” “是老夫!”狗很是严肃的说话了。 常岁寒庆幸自己心性坚韧,才没笑出声来,沉着嗓子问道:“五长老怎有如此雅兴,寄魂到狗身上了?” 这句话瞬间将五长老压在胸腔中的怒火和仇恨勾了上来,气急之下,目光凶狠的张开嘴,却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声音:“汪!” 常岁寒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五长老晃了晃舌头,凶狠道:“帮老夫搞死周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