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副宫主命不该绝,以你们下手之狠,他早就死了!”长孙兰说着说着,就握紧玉手,呯一声砸在了桌面上,厉声道,“到了此时,你竟然还还有脸说和他关系莫逆,你配么?你们配么?” 当初众纨绔殴打茴香亲哥周茭白时,在一旁抚掌而笑的长孙兰。 竟然为了家族利益,站在了孟凡这一边。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长孙兰和孟凡的亲人! “长孙兰你闭嘴!” “你信口雌黄,该死!” “休得诬蔑我等和小副宫主的关系!” 众人自是不情愿了,纷纷站起身指责长孙兰,更忍不住撸起袖子,摩拳擦掌,想生生撕了长孙兰的嘴! 众人越怒,长孙兰越是高兴,笑容盈面道:“想动手是不是?那你们就尽管动手,我看看你们谁能站着离开这里!” 有狂刀刘拍岸在下面,长孙兰有恃无恐。 众人顿时语塞,气得涨红了脸。 长孙兰说的是事实。 此时他们也的确奈何不了长孙兰,后悔没把家里修为高的强者带过来,只带了一帮中看不中用的蠢货。 倒是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冷笑道:“长孙兰,你以为刘拍岸能护你周全?要不要我也叫一个人出来,赌一把刘拍岸能不能活?” 这男子坐在常冠玉身边,脸庞消瘦,颧骨突出,是兽院大当家张城上的儿子,名叫张秋来。 长孙兰瞧了那人的脸片刻,白皙手掌握着茶杯,不再言语。 明面上她的表情很是不屑,但心底却有顾虑。 就在上个月,长孙兰的父亲长孙元知告诉长孙兰,在青丘城的年轻一辈中,有两家的子弟不能惹,一个自然是白家,而另一个则是兽院。 长孙兰自然知道白家不好惹,却不知兽院怎地就不能惹了? 不就是驯养贩卖灵兽的地方么? 有很么好怕的? 但当她追问父亲为什么时,父亲却是讳莫如深,语焉不详。 见长孙兰不再说话,众人也不再和长孙兰计较,在压抑的气氛中开始等待孟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还不来? 站在一旁伺候众人的一位酒楼伙计开口道:“今晚……谁请客?要不要上菜?” 常冠玉和长孙兰异口同声说道:“等着!”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常冠玉又恶狠狠对那伙计说道:“上个毛的菜,贵客还没来,等着菜凉么?先备上,人来了再上!” 伙计缩了缩脖子,诚惶诚恐的站到了一旁。 “哒哒哒!” 在一条青丘城的长街上,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在清冷的夜风中行驶着。 孟凡坐在车厢里,手里拿着周茭白的身份令牌,摸着其上的纹路,如老僧入定。 这一路上,他的生机再次壮大了不少,即将恢复的样子,这让他很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