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叫?”村长摊了摊手,“我儿子和你儿子在一起呢,你咋不叫?”
“我倒是想让我儿子早点回来,看看那女人他能降得住不?如果降得住,就给他当媳妇得了。”窦婶道。
“早看出你的心思来了!”村长摇了摇头,“谁嫁给你儿子,算是一辈子都完了!”
“她是傻子。”窦婶冷哼了一声,“说不定会喜欢我儿子!”
“你那儿子……哎!不说这个了!”村长抬了抬手,又落了下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个两三天,你儿子会跟着我儿子回村一趟,你家里的事,要办得手脚利索些,别留下什么手尾,也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知道了!”窦婶隔着篱笆墙,凝视着孟凡和玉阑珊所在的屋子,“狼肉的事,就按照你说得来,到时候我儿子办喜事,还得靠乡亲们帮衬呢!”
村长走了之后,窦婶和玉阑珊促膝长谈,骗玉阑珊说村子里有几户人家会做腌肉腊肉,可将狼肉长久保存,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去拿,免得狼肉腐烂掉了。
玉阑珊难分真假,那些狼就被村民们喜滋滋的一只只的被抬走了。
最后只给玉阑珊留下来两只。
这几天,村子里又家家户户吃狼肉。
他们的谈话的内容,也渐渐的以玉阑珊为中心了,开始对玉阑珊的未来妄加揣测起来,他们对窦婶的心思早就了解,窦婶有个很“特别”的儿子……
这一天夜晚,窦婶终于做好了针线活。
她缝制出了两件大红衣服。
一件是新郎官穿的;
另一件是新娘子穿的。
“在我儿子办喜事之前,必须将那个半死人弄死,否则太过晦气,但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得让那傻姑娘接受才行。”
窦婶将两件衣服叠起,放到了箱子里。
次日上午,她特意观察了一下孟凡,脸色居然黑中泛红了,虽然不明显,但好好看还是能看出来的,有了好转的迹象,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得马上下手了,便去找了马老头。
“老妹子,你来啦!”马老头一见窦婶来了,拉着窦婶的胳膊都往里屋扯,“坐坐!”
窦婶坐到了里屋的炕上,在炕沿上盘着腿,道:“老马,知道你想女人了,你的事不就是滚一下床单的事,再简单不过,先把我的事解决了,有你享受的!”
“你那事最好办了,不是说了嘛,少则两三天……”
“老马,我儿子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