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赌坊之后,孟凡等人打听出了一家不错的兵器铺,便径直往那边走去,金莲儿心情大好,自得吹嘘了一番自己的赌术,说她现在已经能准确听出筛盅里的骰子是几点了,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教教孟凡和宋折柳赌术。
但她却在心里偷偷的告诫自己,赌这玩意儿以后是绝不能玩了哇,差点就搞得自己灰头土脸了,差点就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老江湖形象给毁了。
此外,她虽然嘴上没说,但心中对孟凡还是很感激的。
不说别的,赌的本钱都是人家的。
想着等回到门派以后,一定要特别照顾一下孟凡。
孟凡蓦然看了一眼身后,冲着几个用黑袍遮面的人点了点头。
随即,那几个黑袍人便转身离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与此同时,在他们刚刚离开的那家赌坊里,那位和年老赌客串通作弊的庄家,低着头,站在了一个脸色阴沉的老者面前。
“那四人是一伙的。”庄家沉声对老者道,“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赢走了一万多魂钞,而咱们的钩子还在昏迷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救醒。”
钩子是这家赌坊的暗语,指的是那个作弊的年老赌客。
“一万魂钞是小事,钩子可是咱们花费了大精力找来的,他的手段在这世间堪称独一无二啊!”那位脸色阴沉的老者道,“李富啊,你现在告诉我醒不过来了?不能操控赌局的赌坊,还有开下去的必要么?”
“东家,我……我错了,我认罚!”叫李富的庄家声音发抖。
“怎么罚?”老者站起身,走到了李富身前。
“随东家处置。”李富将头低得更低了。
“呵呵!”可让李富不明白的是,老者突然笑了起来,在他肩头拍了拍,“你不用怕,这其实是一件好事,证明那四人的手段比咱们钩子的还要厉害,李富,你马上去做一件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将那四人带到赌坊来,我要他们从此成为咱们赌坊的摇钱树,成为新的钩子,余生死也要死在咱们赌坊里!”
“东家,其实我已经派人去拿他们了,马上就将人给您带来。”
李富说罢,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莲儿小姐,往这边走。”
正当金莲儿刚刚看到兵器铺子的招牌时,李小曼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往一旁的巷子里走去。
“怎么了?”金莲儿不解的问道。
“有情况。”李小曼向身后微微偏了一下头,“从咱们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