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
不是鬼魂，也不是灵体。
“浩儿，吾之爱徒，你终于回来了么？”
那人影突然以一种极为悲怆的声音说起话来，也显然是将孟凡错认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既然回我通天山庄，那就意味着你悟出本命剑意了，可以接受仙金剑体的铸炼了，但却是回来晚了，你应该已经看到了，我通天山庄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为师以这副模样见你，也意味着为师已经死了。”
孟凡微眯双眸，心思飞转。
这老人的影子显然是阵法凝成的，没有神智，只会单方面的传递信息，向其一位叫浩儿的徒弟传递消息，其本体也早就死了。
而他的徒弟应该是出去游历了，去领悟一种叫本命剑意的东西，领悟成功后便可回来接受某种铸炼。
“难道说通天壁以前并不是无名之地，而是有座通天山庄？”
“这老人是通天山庄的庄主？”
正当孟凡分析其内的因由时，那老人的影子又说话了。
“浩儿，有强敌设局屠戮了我通天山庄，抢走我山庄数百年积累下来的底蕴，为师临死都没能得知对方的来历，只得寄念于此阵之中，好给你留下口信，你心中若是还有师徒情分，就应在铸炼成仙金剑体后，去查清仇人来历，为我通天山庄报仇，为为师报仇！”
这番话让孟凡心中一下子明晰起来。
通天壁以前并不是无名之地，而是有座通天山庄，后来被人抢了，而抢他们的人……
孟凡心头浮现出两个字：“楚家！”
来石室的时候，陆大武给他讲过通天壁的历史，现在和老者的话一对照，显然那段历史是臆造出来的。
神月符也显然只是楚家从通天壁得到的宝物之一。
只是他想不明白一件事，来这石室的人肯定不少，为何他进来，老者才出现？何东邻不久前不是刚进来过么，还是拿着神月符进来的。
“神月符不是激活阵法的必要条件！”孟凡喃喃道，“莫非是……”
他低眸瞧了瞧自己的身体，五行归一，成金！
“浩儿，当初为师收你为徒，看的并非是你的资质，比起你的师兄弟来，你的资质堪称鲁钝。”老者又开始说起话来，“但你是罕见的先天金属性之体，学我山庄剑术万分合适，为师也早意将衣钵传承给你，让你将山庄发扬光大……”
老者沉默下来，似是在回忆那场劫难。
孟凡也陡然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