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伯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好似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一般。
甄健和杨管家闻言,则是心如死灰。
完了,少爷又犯病了。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都城伯带走这方子。
否则等老爷回来,该如何交代?
少爷不懂事,他们也跟着不懂事不成?
然而,还没等他们出言劝谏,就听李长空不紧不慢地道:
“但是我这个人只做大买卖,都城伯的诚意要是不够,那便不用谈了。”
都城伯闻言,微微一愣。
他怎么感觉这傻子有些不一样了,这是在跟他...要价?
虽说对于这种变化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药方就在眼前,都城伯也就不去细想,而是直接道:“好说好说,我为人向来公正,还会亏待了贤侄不成?”
“这方子,我出三千两,如何?”
甄健和杨管家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看着都城伯的眼神中凶光满满,简直恨不得吃了他。
三千两,也不过就是三千瓶豨莶膏罢了。
若是按照市价上五两银子一瓶豨莶膏来算,则顶多只值当六百瓶而已。
这是他们不过五六天的工夫就能赚到的银钱,现在对方却想用这笔银子直接把药方给买下来。
欺人太甚,当真是欺人太甚!
难怪他要挑着老爷不在的时候上门,要是老爷还在,听见这话,不得活劈了这厮?
少爷可不能犯傻,这价钱可千万不能卖。
霎时间,两人的心便悬了起来。
反观都城伯,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对李长空也算是了解,觉得三千两差不多能行,这才报的价。
谁承想,李长空故作姿态,思索一阵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都城伯闻言,顿时愣住,颇有些意想不到。
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故作轻松道:“贤侄啊,三千两已经不少了。”
“你真当你这药能卖上一个月不成?”
“若是等这股风头过了,这方子怕是半个铜板都不值。”
“也就我心善,见不得贤侄你吃亏,这才出这样高的价钱。”
“这样好了,我再加五百两,三千五百两!如何?”
李长空闻言,依旧摇了摇头,道:“不行。”
甄健和杨管家见状,颇有些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