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无疑是一刀直接插在了悬壶居的大动脉上。
仅仅几个日夜,悬壶居的客流量就直线下降。
每日的营业额从近百两银子下降到几十两银子!
这还得了?
悬壶居当即展开反击,声称但凡是来悬壶居买过药的客人,便不得再去济世堂。
否则一经发现,将永不卖药。
然而...屁用没有。
客流量依旧少得可怜。
济世堂的数种新药已经彻底打开了太平坊的市场,悬壶居想要用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与之对抗,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演变到今天,悬壶居除了一些多年的老客以外,太平坊的病患基本都去了济世堂。
都城伯府中,都城伯正来回踱步,脸色极其难看。
短短十几天,悬壶居的营收就下降了这般多。
济世堂这是想干什么?
谋财害命不成?
关键是,那是定国公的产业,他一个伯爵,能和身为落魄侯爵的武陵侯府掰扯掰扯。
但面对定国公这样的顶流勋贵,若是还敢上门挑衅,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这银子少了,他心疼啊!
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管家见状,试探性地提议道:“老爷,据说济世堂的新药,都是那李长空捣鼓出来的。”
“要不,咱去给他认个错,求人家高抬贵手?”
都城伯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孽障,你在说什么?”
“老爷离开武陵侯府时便放下豪言壮语,声称那李长空日后走投无路莫要来求我。”
“现如今你反倒让老爷我去求他,是何居心?”
“难不成老爷我不要脸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