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犇强不成?
就这样,在贾太岁的一枝独秀下,武试很快结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金腰带的归属已成定局。
然而这个结果,除了贾太岁本人之外,好似并没有多少人希望看到。
至少于贾平生而言,这金腰带烫手得很。
他们贾家世代清流,摆这么个象征着勋贵荣誉的金腰带在家中成何体统?
这不是毁人清誉吗?
唯独张勋,看着擂台上的贾太岁,不由得心生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
他这一生,有过许多腰带,连圣上御赐的都不少。
可在他看来,这些腰带却通通及不上这校阅场上得来的金腰带。
毕竟...这金腰带考校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子嗣!
若是张邯能子承父业,把这金腰带拿回家,他只怕是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
甚至能把这腰带供起来,每日三炷香奉着。
“唉!”张勋长叹一声,只觉家门不幸。
随后余光瞥了瞥一旁的贾平生,又看了看擂台上的贾太岁。
神色不由得怪异起来,随后贴近少许,压低声音问道:“贾公,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贾平生闻言,先是一愣,颇有些意外,随后不免有些自得。
这位可是勋贵魁首,竟也有事找自己请教,当真是不可多得。
当即便道:“定国公只管说来便是,老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贾公是如何教育儿子的,竟能教导出如此猛士。”
“可否,告知一二?”
贾平生脸上的自得直接僵住,整个人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是真不知道,这张勋究竟是诚心发问,还是来拆台的。
不过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回答道:“平日里公务繁忙,却是疏于教导,让定国公见笑了。”
张勋闻言,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家这话不就是说,他压根没教,贾太岁这一身的武艺,全凭自学而来。
再想想自己的孩子,家学渊源,自己这一身武艺,恨不得倾囊相授。
结果...结果硬生生教成个读书秀才。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要不还说读书有用呢,你看看这读书人,教导孩子的方法就是不一样,比咱这些大老粗强。
这贾太岁虽说没有子承父业,走读书成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