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全靠同行衬托。
唯独...还有一个变数,便是李长空!
这人,说实话,他朱犇看不透。
平日里一副懒散做派,据说还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败家子。
但就当日那首《满江红》来看,能把院长惊艳成那般模样,朱犇便知道,此子恐怕非寻常人也!
说不定在诗词一道,有着非比寻常的见解。
而读书这东西,据说都是触类旁通。
这李长空既然会作诗词,会不会也会写策论?
再联想到当初这货可是第一个交卷的,朱犇便毛骨悚然起来。
这厮,不会是个真高手吧!
可得好好问他一问,结果环视一圈,好嘛,没来!
就在其心灰意冷之际,一道声音突兀从旁响起:“干嘛呢?”
“卧槽,你什么时候来的?”朱犇看着突然出现在身旁的李长空,一时间着实是有些被惊着了。
“才来,你干嘛呢?”
“自然是找你!”
“找我?找我作甚?”
“问成绩啊!你与我说实话,文试考得如何?当初你可是第一个交卷走的。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乱写一气?”
此言一出,宴会上方才还在言笑晏晏的众多勋贵子弟顿时来了精神,纷纷竖起耳朵来,侧目看向李长空。
显然,李长空的文试成绩不仅牵动着朱犇的心思,而且牵动着所有人的心思。
毕竟,这可是决定他们今后人生走向的校阅!
但凡少一个人踩在他们头上,自身便能多一份可能,今后便也多一份荣华富贵。
若是多一个踩在他们头上,便少一份可能,今后的成就怕是就会天壤之别。
如此重要之事,他们又怎能不在乎?
李长空将这些目光尽收眼底,也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啧啧称奇,道:“好酒啊!”
朱犇一看,急了,道:“你若是想喝,我送你十坛。”
李长空闻言,却依旧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起筷子,又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继续啧啧称奇道:“好菜啊!”
朱犇不由得嘴角抽搐:“这是醉仙楼的酒菜,你若是想吃,我请你连着吃一月都不成问题。现在可否能说了?”
李长空瞥了他一眼,道:“此言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打我朱犇嘴里说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