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来。
一时间,李长空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景行帝一看,却是略微皱眉。
李长空这个名字,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呢?
莫不是在哪里听过?
喔!想起来了!南下抗陈一事,本来定的是武陵侯,结果因其子嗣过于顽劣,恶劣的名声甚至传到自己耳朵里来。
遂心生不喜,才将此事暂且搁置,人选再议。
此李长空莫非便是彼李长空?
不能吧。
听说武陵侯府的那个李长空,不仅不学无术,纨绔至极,而且脑子还不怎么好使,似乎是脑有顽疾!
前些日子,硬生生被别人骗走五万两白银!
这样的人,又怎能写出这样惊艳的策论?
莫不是重名了?
景行帝心生疑惑,出口问道:
“诸位卿家,可曾听过李长空之名?”
三人闻言,颇有些面面相觑。
他们是阁老,清流中的清流,翰林中的翰林。
若说平日里谁和勋贵们不对付,就数他们了!
又怎么会去关注死对头们的子嗣?
问他们,着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于是乎张子房和林瀚俱都是摇了摇头,唯独贾平生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不过一时间却也想不出来,无奈之下,便也跟着摇了摇头。
景行帝见状,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道:“无妨,校阅成绩公布之后,自然便会认识了。”
三位阁老闻言,均是点了点头。
毕竟能写出这等策论的人,必然不是无名之辈,今后定然是可以认识的。
而太子刘裕,更是早早便把李长空这个名字记下。
他倒是要看看,此人的策论究竟能写的多好。
此人在兵法韬略上的造诣,还能比本宫高不成?
景行帝将封条重新贴了回去,然而就在他要屏退众人,审阅奏折时,郑英小步走了上来,道:“陛下,阳城侯求见!”
阳城侯?
景行帝略微有些诧异,阳城侯和武陵侯都是此次南下抗陈的热门人选。
此时应当在家中避嫌才是,竟主动进宫见朕,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于是便挥了挥手,道:“宣进来!”
不多时,阳城侯进来了。
一见景行帝,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