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憋了半天,吐出一句:“粗鄙!”
“你甭管粗不粗鄙,有用不就完了。”
朱犇闻言,刚要辩驳,就听见隔壁桌的讨论声再度传来。
“要说这盗圣啊,我近些时日还听到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传闻?且说来听听。”
“你们知道《山河社稷图》吗?”
“自然知道,据说乃是前朝画圣吴道子的绝笔之作。”
“其走遍大乾万里河山,穷尽毕生心血,才在临死之际,画出来这么一幅波澜壮阔的《山河社稷图》!”
“这幅图,更是被无数字画一道的大家奉为圭臬。就连朝廷,后来也被其盛名所影响,花了足足几十万两,购入宫中。”
“从此,这《山河社稷图》便成了宫廷禁物,寻常人等,万万不可得见。”
“那我要是说,有人在黑市看过这幅《山河社稷图》呢?”
“这怎么可能!莫要胡言乱语!那是宫廷禁物,莫说拿不拿得出来,便是当真拿出来了,只怕也没人敢买,这是要掉脑袋的生意!”
“但总归是有那么些不怕死的。”
“...难道此事是真的?”说话之人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带着叹息道:“也是那盗圣所为?”
“除了这位,还能有谁?据说他还是把刀架在买家的脖子上逼人家买的,再加上买家胆子也大,这桩交易才这么成了。”
“这...这盗圣倒真是...胆大包天!”
“哼,这样横行无忌之人,已经惹恼了宫廷,你且看看,还能嚣张到几时,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伏诛了。”
“若是当真伏诛,倒是大快人心之事,当浮一大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