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的是灵感。”
“灵感这个东西嘛,你们都是文人,也知道的,玄妙异常,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我能作出这首边塞诗,便已经是得天之幸。想短时间内再作出一篇写月的诗词,那是万万不能的。”
听着朱犇一本正经的辩解,卢恒笑了:“既然朱公子只有写一首诗的能力,那能否告诉老朽。”
“为何偏偏要写边塞诗,而不写能够应题的咏月诗或是咏秋诗?”
“这个,你懂的,灵感嘛!”
卢恒闻言,又笑了:“我辈作诗,确实是有灵感一说。”
“但请问朱公子能否告诉我,在公主殿下盛宴举办的诗会上,究竟是什么,让你触景生情想到了满是硝烟的边塞?”
“莫非是诗会办得不好?不对朱公子的口味?”
“还是我等在这里大肆吃喝,夸夸其谈,愧对了驻守在边疆的将士?”
朱犇只是莽,但他不傻。
卢恒这番话一说出口,那就是把他往怀庆公主的对立面上去引导,只要他一开口,一接话,那就完了!
神仙难救!
可若是不开口,那不就坐实了这首诗是自己抄的?
朱犇一时间愣在原地,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急得满头大汗。
好家伙,人前显圣没显成,反倒让人将了一军。
朱犇看向嘴角隐含笑意得卢恒,气得牙痒痒。
此时此刻,台下的诸多才俊以及诗词大家也看出了端倪,先前这首诗,只怕八成不是这位朱公子写的。
但这话说出去,难免有些伤人,是要致人于死地的。
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作壁上观,唯独陆俊达,露出笑容,质问道:“咏月的诗做不出来,那先前那首边塞诗,不会是朱公子抄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