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卷也相对容易,不过就算如此,大约也要考完之后,十天半月的光景,才能张贴金榜,公布成绩。
在这十天半月里,李长空则趁着这群读书人还在心忧成绩时,将手中底牌,悉数抛出。
很快,乾都城的大街小巷,就传出了卢恒当初逼走李隆的真实传闻。
不过这传闻嘛,自然是越传越离谱的。
哪怕一开始版本是对的,传到后头,也难免...有些偏颇。
此时,一处茶馆中,一位身着儒袍的读书人看了看四周,见左右无人,才低声对着同伴道:“张兄,你有没有听说那个关于卢恒卢侍郎的传闻?”
“李兄,此传闻甚是火爆,我又岂能没听说过。”
“唉,这卢侍郎看起来一副清正做派,没承想,竟是这般模样。向学生索贿也就罢了,竟还逼死了那李隆之父。”
“你这算什么,我听说卢侍郎还强占了李隆之母,关在府中,金屋藏娇,夜夜笙歌啊!”
“啊?竟还有这等事!卢侍郎竟有人妻之好!”
“我自是不知道的,不过此事传播如此之广,且有鼻子有眼的,只怕不是空穴来风啊!”
“唉,难怪那李隆要改换门庭。”
“要是换成我,我不仅改换门庭,怕是还要把那卢府砸了!”
“不错!天地君亲师,这亲还在师之前。侮辱父母,当以命相搏也!”
“你们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竟敢在背后诋毁家师,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隔壁桌数道身影腾地一声站起身来,纷纷怒目而视。
赫然便是卢恒的一群弟子。
为首的陆俊达怒目横睁,上前便扯住其中一人颈脖处的儒袍,怒吼道:“如此妄言,信不信我送你去见官?”
“见官?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若是卢侍郎当真清白,又何惧我们说些流言蜚语?”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这般激动,莫不是当真被我说中了?”
那儒生也是不怂,直接就梗着脖子,怒斥陆俊达。
陆俊达被说的怒火中烧,抡起拳头,就要往人脸上砸。
他向来容易意气用事。
那儒生见状,非但不反抗,反而嘴角露出一丝笑来。
其同伴更是大声张扬起来:“诸位都来看!卢侍郎的学生要打人了!”
陆俊达见状,再怎么愤怒也知道,人是打不成了。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