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降的过程中,其目光扫过陆俊达,眼含深意。
陆俊达被其目光扫过的一瞬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卢恒见状,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是不曾喊冤,直接束手就擒,任由皇城司的人为其戴上枷锁。
皇城司领头之人见状,却是眉头微皱。
这些年来,他也捉过不少人。一般有这种反应的,都是有所依仗啊!
不过也无妨,这世上还没有皇城司敲不开的嘴!
“你们几个,先把人带回去。其余人等,随我一同进去搜一搜。”
“诺!”
随后,卢恒和陆俊达,便被押入大狱。
乾都城不是小地方,这样大的事,传播起来,自然是如风一般迅速。
没几天的功夫,卢恒和陆俊达舞弊被抓一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时候,依旧在力挺卢恒陆俊达,痛骂李长空和李隆的小部分读书人,彻底傻眼了。
舞弊被抓!这是什么概念?
大乾科举都几十年没有人舞弊了,这对读书人而言,就是天大的耻辱!
别说名声了,犯了这样的事,怕是连脸面都没了。
不过那二人相比也不需要什么脸面了,这下半辈子,大概率是要在天牢里度过的。
……
数日之后,天府酒楼。
作为太平坊生意最火爆的酒楼,天府酒楼最不缺的,便是客人。
而且来这里喝酒的,往往都是读书人,要么就是世家子弟。
甚至偶尔还有些官员。
总之都是不差钱的主儿。
此时此刻,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个身穿儒袍,做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正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李兄,你说这卢恒陆俊达,胆子怎么就那么大。那可是科举,舞弊...啧啧啧,这罪证若是坐实,只怕是死罪。”
“唉,张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有些人呐,有了名之后,就想要更多的名,有了钱之后,便想要更多的钱。”
“这卢恒虽说身居户部左侍郎之职,但只怕是个贪得无厌之人,这陆俊达,便是个胆大包天之人,他们俩撞在一起,能做出这等事,倒也在情理之中。”
“你这么一说,也有些道理。”
“这么一看,那李隆当真是运气好,避开了这次祸端。”
“若他还是卢恒的弟子,其乡试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