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条。
这群亡命之徒,可不会管他是不是颍州陆氏子弟,这群人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
李长空见状,挥了挥手,示意贾太岁停下,随后道:“那你且说说,景王为何要保你?”
“因为家师从始至终,就是景王的人!”
“不过因为舞弊之事,也被景王苛责甚多。”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刘裕转头看了看张邯和李长空,眼眸中满是凝重。
他们之前还以为景王要保卢恒纯粹是为了个人名声,没承想,卢恒竟然一开始就是景王的人!
可这些年以来,景王虽说广有贤名,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景王府,不问世事。
他是怎么笼络到卢恒的?
户部左侍郎,从二品,这个官职可不低啊!
他布下这颗棋子,又是想干什么?
“那你可愿出庭指证景王?”李长空道。
“什么?”原本还奄奄一息的陆俊达,听闻此言,却是又来了精神,发出惊怒交加的声音。
“不行,绝对不行!”景王是什么身份,堂堂亲王!
他颍州陆氏子弟的身份再怎么尊贵,只怕也及不上对方一根手指头。
更何况,以及老师卢恒所说,景王的势力大到他无法想象。
想要碾死他,甚至完全不用顾及颍州陆氏,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行?我劝你想清楚。”
“得罪了景王,你还能多活一阵子。”
“可要是得罪了我们,你现在就得见阎王!”李长空话音刚落,贾太岁就举起剩下一桶桐油,狠狠浇在陆俊达身上。
霎时间,陆俊达全身上下,都被桐油浸透。
朱犇这时候,才慢慢悠悠地从口袋中掏出火折子,走向陆俊达,一边走,一边笑。
他笑得很开心,但陆俊达只觉得,这笑声与死神的脚步声无异。
“慢着!”陆俊达急忙叫停,道:“你们不知道景王的可怕之处!”
“不管你们是谁,身后站着什么人,都万万得罪不起景王殿下!”
“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颍州陆氏有的是钱,你们若是想要,大可提要求!”
“每人五千两?六千两?八千两?”
见李长空等人依旧无动于衷,陆俊达也豁出去了,毕竟钱哪里有命重要,直接道:“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