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已知晓,景王也已认罪,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可还有别的冤屈?若是没有,可以回去了。”
“哦...啊!”陆俊达闻言,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这就结束了?
为了告御状这事儿,自己是茶不思,饭不想,纠结了一阵又一阵,昨晚还差点被人点了天灯,这才最终下定决心,要来敲这鸣冤鼓。
可结果倒好,从鸣冤鼓被敲响,到他进入大殿和景行帝对话,一共也才三两句话,不到一炷香的工夫。
这就...就结束了!
他转头看了看文武百官,又转头看了看漠视自己的景王。
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和这个大殿格格不入。
用李长空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他成小丑了。
不过小丑就小丑吧,御状他是告了,昨天晚上那伙穷凶极恶之徒,应当是没理由再找自己的麻烦了。
现在还是赶紧回颍州要紧,否则等景王回过神来,自己怕是要被五马分尸。
这五马分尸虽说没有点天灯来的惨烈,可也是个“体面”的死法!他陆俊达还不想享受。
他甚至已经决定,回了颍州之后,就在当地好好经营一些买卖,这辈子就这么过去。
至于乾都城,他是再也不想来了。
准确来说,是再也不敢来了。
本来,他的背后是卢恒,卢恒的背后是景王。
这样的背景势力不可谓不大,但还有穷凶极恶之徒想点他的天灯。
这乾都城的水太深,不是他能蹚的。
“没有了,谢圣上荣恩,草民不胜受恩感激。”
景行帝点了点头,又瞥了景王和刘裕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随后转身离去。
郑英适时上前,道:“退朝!”
景王被禁足三月,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要操心的是太子刘裕,李长空倒是相对清闲。
没过多久,天气便逐渐冷了起来。
料峭寒意充斥着乾都城的大街小巷,太平坊南和巷上,平日里走街串巷,络绎不绝的吆喝声,没了。
这样严寒的天气,便是最积极的货郎,怕是也不愿出街。
现如今已经是十一月下旬,过不了多久,只怕是要下雪了。
武陵侯府内,李长空抬头看天,有些感慨。
下雪之后,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