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眼馋老李家的风水,另一方面,又不想再打搅了祖宗,一时间,当真是进退维谷。
不过,就在其为难之际,今日朝堂上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安北将军、御林军副统领、安北伯!
张勋眼眸一亮,最终还是心一狠,咬了咬牙,在祖宗牌匾面前三拜九叩:“就再辛苦列祖列宗一次!”
叩拜完之后,张勋站起身来,直奔牌匾。
看来看去,最终还是选了自己爹的:“爹,你就先给列祖列宗打个样,看看老李家祖坟的风水是不是真的好。”
说着,便拿了牌匾,换上一身夜行衣,想了想,又扯了块黑布,蒙住口鼻,闪转腾挪之间,已经趁着漆黑夜色,窜了出去。
三日之后。
武陵侯府。
杨管家踉踉跄跄地撞开了李逐峰的书房门,满头大汗,气喘唏嘘道:“老爷,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老爷我不是教过你,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如此冒失,今后还如何总管一家之事务?”
李逐峰抬起头来,言语间不怒自威,彰显一番气度。
杨管家见状,也不催促了,停了下来,好生喘息片刻,调理好气息过后,才慢悠悠道:“老爷,昨夜祖坟那边的守夜人说,坟地上怕是出了伙盗墓贼,在挖些什么东西。”
“什么?”李逐峰一掌拍在案牍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站起身来,瞠目结舌:“你怎么不早说?”
“老爷您不是说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
“面不改色个棒槌!老子祖坟都让人挖了,还在这面不改色!”
“有没有查出来,究竟是哪里的蟊贼,当真是有泼天的胆子!”
“这...守夜人说,那人一连来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坟地里兜兜转转,晃悠了好些时辰,像是...像是在挑选什么,而且有些功夫在身,守夜人虽是发现,却也不敢打草惊蛇,故而只能向我禀报。”
“好啊!好啊!当真是好胆!”
“他来我李家盗墓,还要挑挑拣拣,要不要本侯亲自给他挑个值钱墓!”
李逐峰简直怒火中烧,气急败坏。
随着三天前李逐峰被封为安北将军之后,李家当真是愈发得势。
这几天以来,上门道贺之人数不胜数,眼看离光宗耀祖也不远了。
结果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