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小时有余,吕父酒劲上头,乐不思蜀地对宁天呼唤,女婿长女婿短。‘啪’摔筷子的声音让包厢诡异的寂静万分,子牙眼底闪过凌厉的寒光。 吕父双腮潮红,伸手飘忽地指着子牙问道:“谁啊,太没素质了?” “他是,”冰心想介绍,猛地察觉自己连他真名都不知道,侧头小声问五官紧绷的子牙:“你叫什么?”总不能说是自己游戏前夫,估计父亲听完当场能气昏。 子牙没有回话,但横视父亲的神色,冰心太过熟悉,让她有些匆忙地夹过一片青菜塞进嘴里,打圆场:“好好吃,大家快吃,别浪费。” 吕父嫌弃地瞅眼冰心,对宁天自贬说道:“吕冰太不懂事了,以后嫁过去你放心打骂。”说罢,瞪眼冰心,“不知道宁女婿喜欢吃闸蟹,快点夹个啊,没眼色!” 宁天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眼中衔着冷笑,还有等待冰心一步步实现他报复的得逞。冰心呆了半分钟,在父亲逼视中放下自己筷子,拿起公筷,挑选着。 忽然手中的筷子让身旁的人一把夺走,拍在桌子上,子牙站起身拿起酒杯,笑道:“抱歉,打扰大家的雅兴啊。只不过实在看不下去,大叔您要卖女儿首先不是哄未来女婿开心吧?是要哄好女儿吧?要她彻底罢工跑路,您的金算盘能继续打下去吗?见过傻×的,没见过您如此程度的。说话比较直,此杯酒算我赔罪,我干了,您随意。” 噗噗几声,宁天和吕母先后喷水,宁天是乐的,晚上陪着演戏,笑得嘴角都疼了。吕母是吓得,她无法猜到丈夫的反应。唯有祈祷不牵连到小冰,她可怜的女儿。 子牙没给吕父反应过来的机会,有时间继续发作骂人,拉起冰心离开,“各位先走一步。”他是恨冰心,但她只许他一个人欺负,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父母!再留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多过分的事情。 “咣当!”吕父掀翻了前方的碗盘,颤抖地盯着空空如也的门口,重重喘息,骂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捅了太大篓子!!敢和老一辈叫嚣!”吕母赶紧站起来帮他顺着气,柔婉轻声道:“老头子,你别气了,孩子大了自有子孙福,不要操心太多了。” 温柔的手没安稳住狂躁的火气,唯恐天下不乱的补充响起:“他是盛世企业的未来老总,盛白珠宝的现任老总。” 吕父狰狞地侧过头,问道:“刚刚的男孩子他是?” 宁天故作遗憾地沉重点点头,他虽然不喜欢子牙,但是更烦吕父。对于他来说,无论创伤冰心或者她身边的人效果一样,该说对身边人下手收获更多。那么,他为什么要心软?冷冷看着吕父宛若泄了气的娃娃,无力靠在凳子上,酒醒了大半。宁天心里浮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