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厚唇,肯定欲望重了,为你忍到今天太不容易。” 越说神态越飘飘然,自我认可猛涨:“有句话说得特别对,当一个男人对你产生欲望,证明有好感和喜欢。当他为你压下欲望,证明真的很爱你哦。不过姐,你掂量差不多就行了。别让人憋到极限,万一哪天爆发,我真怕你的小身板受不住哦。” 冰心抓起鼠标对准魏虹头,作势要打人,魏虹忙举手投降:“我错了,说正事,我想起忘记的点了。你瞧,在他们右耳朵旁边的脸颊上都有个米粒大小胎记。” 引导冰心看向所说,魏虹学着大侦探福尔摩斯样子,环臂道出总结性陈词:“从种种独一无二的特点判断,他俩应该是一个人。怪在相貌天壤之别,又没化妆,难不成整容了?” “是一个人,你看生明记录,没整容历史。” 冰心的话无疑吓到最怕鬼怪之谈的魏虹,惊恐跑路,更多是因为实在想不起第五点在哪。 独留女孩把照片放到可分辨度的最大尺寸,胎记标志清晰展露,空心圈卡十字架中间。 特定的图案,归为胎记有点牵强。难不成是纹身? 与其瞎猜,不如求证。 截取下来,放百度搜索,几十页翻过去未见获得有价值信息。点开下午常用联系人,找出生明,把照片发过去让他查。 晚上在路边摊随便吃了几口花甲粉丝,勉强填饱肚子。独自站在父母家老院子,眺望熟悉窗口。 厨房灯大亮,偶尔闪过母亲做饭的身影,不知饭菜里是否有她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小时候,母亲会在做好饭后,推开她卧室门,小声询问她作业做得如何。不管她回答什么,母亲都会温柔拉起她,让她先去洗手吃饭。 诱人的饭香,熟悉的动画片旋律,轻易赶走整天学习的疲惫。 然而美好的一切,总被刺鼻的酒气撕裂。无数个深夜,父亲的打骂,母亲努力放低声音的抽噎,按时按点到来。 伸手抚摸后脑一道伤疤,是十岁时,自己冲上去帮母亲抵挡挥下的钥匙链所留。它始终藏在发丝里,不为人知,好似她家表面祥和的样子。 伪装!虚伪的假象。 自从有了它,母亲变得更脆弱了,打骂认命承受,只求她安然无虞。也是自从那日后,冰心不再逞英雄,她一时之快的英雄举动,除了加深母亲所受惩罚,别无他用。 肩头不知何时多出一件西装外套,回头望去,子牙忧心忡忡的神色彰显无遗。 “魏虹告诉你的?”不难猜出,子牙为何会现身此处。 鼻头被大手捏起,虎目溢出痛苦黯淡:“不是说好,一起面对所有?” “我最不愿见到在意的人被伤害,你参与进来,等于多个在意的人会受伤。”冰心拿下西装,递给子牙,淡淡地说:“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