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几张照片亮在吕父眼前,吕父失神地傻站在原地二十分钟有余。 打从上次目睹完冰心被打后,子牙暗自派人查过其中恩怨,挖出罪魁祸首并亲手将他绳之于法。未曾与冰心提起,是怕唤醒她不愉快的记忆。 两层重量级把柄,恍过神的吕父不多做解释和挣扎,乖乖从床底下拽出个半米开外的铁盒,打开。押住冰透相关执照和证件,拿出冰心户口本和她的众多证书。 交换完东西,吕母同时收拾好行李。三人离开,留下了吕父及他想要的一切。 “冰冰,当年妈妈,”坐在车上,吕母欲言又止。 冰心如同失去灵魂的洋娃娃,除了尚在眨动的漂亮眼睛,它处了无生气。呆滞地望向窗外,呢喃低语:“不重要了,妈,我想一个人静会。” “好。”吕母长叹口气,拍拍子牙宽厚的肩膀,子牙了然于胸地点点头。 车子停在子牙别墅车库,子牙先一步下车,帮吕母搬运行李:“阿姨,先在我家凑合下。我家没佣人,有不方便的地方,您和我说,白天我给您补齐。刚好近期我母亲也在杭州,您们年龄差不多,应该比较聊得来,明天我把她接来,不知您是否方便给她做向导?带着她转转。” “好,我算半个老杭州呢。早过惯靠自己的日子,不需要佣人。” 吕母知道,子牙是怕自己难受,故意找个伴相陪。其实几十年,早看透了,不愿走出罢了。如今跨出离开的第一步,心没伤多少,早伤透了,倒是轻松很多。就是可怜自己苦命的女儿,曾一度祈求上天,让女儿永远忘记小时候痛苦的记忆。 哪知,让禽兽不如的枕边人掀出来,哎! 晚上,冰心独自呆在子牙为她准备的房间,打开手机,给所有能联系到的员工,编写了条短信: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冰透。 发完,长按关机键。静静目送手机屏亮光变黑,心中的灯塔一同熄灭。躺在床上,眼泪浸湿枕头,忘记何时睡着。 隔天没有勇气打开电脑或者手机,去面对流言蜚语漫天的网络媒体。 不顾他人的敲门询问关心,独自把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不知何时天亮何时天黑。 临近五月的杭州燥热无风,她却好冷,好冷。 唯有半梦半醒间,床上被褥中的一丝温度让她得以残喘。 梦中,她回到十岁,命运的转折点。父亲和母亲带她去参加宁老太爷的寿辰,她穿着淡蓝色的蝴蝶结公主裙。甜美乖巧的样子,博得在场所有大人孩子喜爱。 宁家奶奶第一眼便喜欢上她,贴在老太爷耳边建议:“不如让天儿和她订个娃娃亲。” 宁老太爷从年轻开始一直娇宠着宁家奶奶,对于心爱之人的建议,只要不严重违背家规,从不拒绝。 考虑到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