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易察觉地在几个女孩其中一人身上微作停顿。下刻快速转向杨可欣方向,真诚说道:“第一幕,姐妹在父母坟前一个拉琴一个跳舞,以此送别父母。只拍女一不现实,女二肯定要漏个身段和侧面以及才艺。实在不好冒险啊,万一被爆出,咱俩会一起落水。” 考虑到其中利害关系,杨可欣唯有乖乖闭嘴。 导演对身旁干杵着着急的助手,高声大喊道:“愣着干啥啊?快去找个身高165左右的女孩,要黑长直发型,很瘦大眼睛,会弹小提琴,最好有点演艺基础。最迟明天啊,一定要找到。” 抛去最后两点未知,剩下条件,在场一人全部吻合。连魏虹都盯向冰心,冰心自然也察觉到。 考虑到时间问题,抛开已经知道答案的盛白,原定10号给赞助商们答复,等于5月3号成品片子要到国外终端手里审核。 拍摄、剪辑、后期处理等不可控问题,随时可能出现。赶工都不一定十拿九稳,现在还差人,拖下去真不知道这事还能不能成了。 权衡利弊,冰心不自然地问:“是只拍背影和侧影就好吧?” 导演眼中闪出绿悠悠的精光,回答:“是的,吕总可有人选推荐?” “我会小提琴,前提是不露脸。” 一句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除过导演,在他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早在几天前,他就通过星探系统查询了冰心曾经的在校期间档案,挖出她所会才艺。 早摸透剧本的冰心,不用刻意强调,轻易上手,两天内紧赶慢赶拍完公益片。 返杭正巧五月二号,节日高峰期,一直抢不到票,晚上十点多只买到三张。上车后魏虹发挥出色的公关技巧,把三个位置换到一起。章力则站了快2小时,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莫过于站着还要送水清垃圾,顺便陪三个姑娘打牌。 愤青的性格发挥到淋漓尽致,满口抱怨不停,可惜越抱怨越输。每次连输三把以上,便会痛心疾首发誓,再玩他就是龟儿子。结果最多看姑娘们玩两把,又忍不住,手痒痒。 由于许诺一的车停在高铁站地下停车场,魏虹表示不乐意又累又困还得吃狗粮,冰心便没让子牙接,该说一开始就没如实告知具体回来日子。 凌晨一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湘湖别墅,指纹解锁开门。 屋内除了淡咖色的地灯,未开一盏主灯,子牙可能睡了。 把行李箱立于玄关转楼梯口的壁画下,从兜里掏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是母亲电话,点击接通。 “冰冰,你到家了吗?” 冰心微蹙眉头,有些不悦,故作态度生冷地威胁道:“到了,妈,您怎么还不睡啊?不是告诉您不用等我了,再这样下次也不告诉您行程安排了。” “我是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