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退的,可一旦说了,那就是你们两人的约定,不关规矩的事儿了。你说了做不到,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摊主冷哼一声,“我是说了!但你怎么证明是新仿的?别找些二半吊子看,有能耐找两个真正的专家跟我说!” 瘦高个儿一时语塞。是啊,他只不过找个玩古玉的朋友看了看,他那个朋友,也不过只是比他多玩了两年。 “哥们儿,能让我看看么?”余耀又道。 有这么多人围着,瘦高个儿也不怕他跑了,想了想,便递给了余耀。 余耀拿着仔细看了看,玉质是一般,但毕竟也算是和田玉;最关键的是,线条的刀工和勾勒出来的舞姿,越看越有感觉。 这绝对不是明代的玉舞人! “这么着吧,让给我行么?”余耀对瘦高个儿笑道。 “你真要?”瘦高个儿一愣。 “我知道你心里那种滋味儿。你刚才想摔吧,不舍得;不摔吧,心里一股气儿出不去。我瞅着有眼缘,让给我,咱俩都高兴。” “你要这新仿的玩意儿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好玉料。” 瘦高个儿话音未落,摊主瞪眼道,“你要是再在这儿说新仿,我抽你信不?” “您也少说两句吧。古玩古玩,多风雅的事儿,瞧瞧你俩,可不太斯文。”余耀呵呵笑着,摊主便也闭了嘴。 “说吧,多少能出?”余耀又问瘦高个儿。 “刚才说六千,他不退,你能给六千么?” “行,就六千吧。可有一样,你可不能再找我后账了啊!”余耀见周围人多,也不想磨叽,痛快应了。 “不会,必定不会。” 手机转了账,瘦高个儿可能也觉得有点儿丢人,说了声“谢谢”便低头小跑走了。 余耀捏着这个玉舞人,看了看摊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还省了两千。” “得,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怪他没眼力。这玉舞人,明仿汉,要不是玉质一般,价儿还能翻个跟头!”摊主叹道。 余耀笑了笑,转身离去。 明仿汉?摊主的眼力比瘦高个儿强,但也看错了!这明明就是一件汉代玉舞人! 但是迷惑性很大。 这件玉舞人,必定不是一直传世的,也不是刚出土的,而是估摸着出土在百年之内,而且也没怎么盘玩,所以只有淡淡的光感;汉玉的那种高光因为长埋被掩盖,还没重新盘出来。同时,可能是入土环境特殊,少有典型的能参照断代的沁色。 但是真正的高手,凭借细察刀工,也能断代。 这个漏儿,是很有技术含量的。 摊主说的没错,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该是有眼力的人的!虽然余耀的眼力,来路有点儿特殊。 汉代的玉舞人,和明代的又不是一个价儿了。这件也就是玉质太普通了,但六千拿下,十万八万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