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挺大的,不看看还真不知道,那什么,不行我先回了,你俩再留留吧。” “也好。”余耀点点头。 老周接着就定了下午回程的车票。中午,三人找了个比较幽静的饭馆吃饭。饭后,他们送老周去了车站,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茶楼,濮杰提议去喝口茶。 余耀也想舒缓一下,便同意了。 进楼要了个包间,上了茶,两人屏退了茶艺师,关了门。 “我说,瘸爷和你说什么了?” “瘸爷和钟毓的大伯,以前都是晨光陶瓷厂的同事。” “什么?” “钟毓的大伯,名叫钟千粟,此人很不简单。瘸爷的意思,好像让我不要掺乎钟家的事儿。” 濮杰根本不关心钟毓大伯,直接说道,“靠,你不早说,早说我们和老周一起走了就是了!那枚鬼脸花钱,自己留着自己查。钟家在瓷都牛逼,咱回到江州,不搭理他就是了。” “不行。咱们自己查无异于大海捞针,这枚‘鬼眼穿火’,恐怕只有钟家知根知底。” “那就不查了!万一发不了财,还惹了一身骚。” “不是发财不发财的事儿。”余耀摇头,“听我的,等等钟毓的消息。” 濮杰递给余耀一支烟,“这事儿我也不是没琢磨。瞅着钟毓的江湖做派,这个钟千粟,没准儿掉进什么江湖恩怨里去了。” 余耀不置可否。 濮杰忽而说道,“卧槽,你说这鬼脸花钱,不会是圣火令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什么组织的信物啊!” 余耀一阵儿头大。 “要不就快刀斩乱麻!直接把‘鬼眼穿火’还给钟毓,眼不见心不烦,落个清净,就算特么的背后是个大宝藏,咱也不贪念了!”濮杰又道。 “快刀斩乱麻······”余耀再度叹气。 要不是身上这枚“鬼眼穿心”,他才不愿意去掺乎这样的事儿呢!就像瘸爷说的,老老实实捡漏发财,比什么都好! 可是,如今却好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黏在了心口,放不下了! 不仅斩不断,而且理还乱。 “算了算了,看你就是放不下了!听你的行了吧?”濮杰喷出一口烟雾,“既然不想放,那就等着!有我在这儿,最起码安全方面你放心!” “我去个洗手间。”余耀起身走出了房门。 “尼玛,越来越像老大了。”濮杰撇撇嘴,身子靠上了椅背。 余耀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没走两步,迎面碰上了两个人,像是要走了。 竟是两个熟人! 一个,居然是沈歌! 另一个,却只是脸儿熟,确切地说,是那个“大痦子”熟。 沈歌也看到了余耀,余耀正要打招呼,沈歌却递给了他一个眼神,余耀便也只用眼神回应了一下,没有作声。 从洗手间出来,余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