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等你。” 两人见了面,也没出去,就在酒店的餐厅找了个僻静的座位,边吃边说。 “这个人走了之后,到了附近一个小路口,打了好几个电话,时间加起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后来,有个人开车来接他了,你猜是谁?” “熟人啊?” “瘸爷家里的那个阿福!阿福开车拉着他走了,结果他俩竟然去了医院!” “医院?” “就是冯兆宏住院的地方!冯兆宏一直昏迷,肯定是说不了话,他老婆守着呢。他俩还买了个果篮,待了几分钟就走了。我也就没有再跟。” 余耀挠头,“让我捋一捋。是不是可以这么看,这东西,难不成是瘸爷放到冯兆宏店里的?瘸爷不愿亲自出面,但是买方按照约定的时间取不到货,肯定要联系真正的货主啊!最后买方催来催去,阿福最后出面喽?” “嗯,我也是这么捋的。” “这个冯兆宏,难道不是瘸爷的一个客户这么简单?而是外围的代理人?瘸爷除了高仿,也在倒腾真品重器?” “不能光听瘸爷说,他跟你又不熟,演演戏讲讲故事的就对付过去了。这瓷都别看不是大城市,但架不住古玩盛行,庙小菩萨多。我们不是小马,这河没必要试探着过!” 余耀点点头。心里却暗道,萧影查到,钟千粟失踪前,曾经和冯兆宏见过面;难不成,钟千粟的失踪,和瘸爷有关? 回想瘸爷对自己说的那些和钟千粟的往事,是有点儿怪······莫非他觉得自己是钟毓找来刺探情况的,故意放了些烟幕弹? “别琢磨了,我看还是早点儿回江州吧。那枚鬼脸花钱,既然不过是一枚信物,本来就是人家钟家的,还给他便是。”濮杰说完,灌了一大口啤酒。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商量回去的事儿。”余耀应道。 当晚余耀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本来,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这事儿牵扯到了鬼眼门的传人,余耀总是忍不住去想。 凌晨一点多了,余耀迷迷糊糊有点儿睡意的时候,手机铃声却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萧影打来的。 “冯兆宏该说的都说了。怕你睡不着,告诉你一声。” “钟千粟的失踪,是不是和瘸爷有关?” “嗯?你知道这个瘸爷?” “不仅知道,还见过面!” “你方便么?见面聊聊?” “好!”余耀立即起身,穿好衣服,冲了把脸,便走出了房间。 两人就在酒店附近的一个街心小公园见了面,这个点儿了,连野鸳鸯也见不到,两人坐在了小凉亭的石凳上。 萧影接过余耀递来的烟,袅袅烟雾中开口,“这个冯兆宏,是瘸爷在外围的代理人,明面儿上开着公司开着店,其实主要干的,却是往各大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