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不由愣住了,“怎么可能有错?” “你还不服!”老头儿起身,又招呼了一下余耀,“来来来,我点给你!” 老头儿带着余耀来到陶犬旁边,随手一指陶犬的左耳说道,“你用小指头掏掏耳朵眼儿,里面有一根铜钉,露了一点儿钉头,是烧在里面的,能感觉到。” 余耀脸都绿了,“原来这是你做的?” “那是自然!” 余耀一边伸出了小手指,一边暗自心惊。这老头儿认不出鼻烟壶,但做陶器的手艺居然能这么神? 这陶犬形神兼备,而且他看了痕迹细节也毫无疏漏,汉代工艺特征也算是开门了,就应该是汉代的陶犬真品啊! 结果,余耀试了半天,“哪有铜钉?” “你好好试试!” “我再试就把狗耳朵掏穿了!” “什么?”老头儿终于亲自上手了。 结果他撤手比余耀快多了,脸色极为难看,竟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余耀也没跟着,顺手又点了一支烟,心里已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过了几分钟,老头儿和高大男子进来了,高大男子跟在身后,还在低声解释着,“这一只确实是大一点儿······” 老头儿当着余耀的面儿,却直接喝道,“不知道有人来斗宝么?谁让你拿真的了?” “上次不是就拿的真的么?” “闭嘴!上次我说的是最大的犬,这次说的却是最大的狗!你是因为这两天心不在焉,老想着我什么时候会开炉吧?” “我知错了。” “算了,抱走吧!”老头儿一点余耀,“这小子的眼力确实有点儿境界,拿仿的也未必能蒙过去。” 高大男子抱起陶犬离去。 “消消气老爷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余耀这一关过了,心情一时有些舒朗。 “我也正想问你呢!老夫滕昆吾!” “我叫余耀。” “哪个余?” “余下的余,荣耀的耀。” “没问你哪个耀!难道还能是要饭的要?吃药的药?”滕昆吾没好气儿,“没听说过这个名号啊!” 余耀也没和他计较,微笑不语。 滕昆吾想了想,又问,“你没三十吧?” “没有,还差几年。” “怎么这些年行里刮邪风么?高手一个比一个年轻!”滕昆吾鼻孔里喷出两股气。 说着,滕昆吾慢慢坐下了。余耀也跟着坐下了,“滕老爷子,接着咱们······” “你还挺狂妄!下面的东西,我随便选,可没这么容易了!” “滕老爷子要是选青铜器,我确实胆战心惊。” “这还像句人话。”滕昆吾冷笑,“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高大男子出现了,这时候,他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小心翼翼放到了长桌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