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叹息不语。 滕昆吾如果去看过东江省博的太颠方鼎,现在却拒绝再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已经认出了,这是滕铉当年做的高仿! 他早就知道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 如此一来,千贺美术馆那尊,应该就是真的。 本来滕铉做一尊假鼎,是为了瞒过倭国人,保住重器;但,后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反将成为倭国人的笑柄。 滕昆吾无法再度直视。 这个时候,余耀成了一个新的契机,他没有明说,却告诉了余耀这个渊源,也就是间接告诉了余耀结果。 最起码有了这个结果,已经算是不虚此行。虽然没有具体证据,但也应该拒此做好应对倭国人的准备了。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余耀思绪万千,默然不语。 此时,滕昆吾却也好似明白了点儿什么,盯着余耀,“你如此关心一真一假的去向,难道也和这尊太颠方鼎有什么关系?” 余耀收回思绪,这时候,该进行下一个“项目”了。 “老爷子,我确实多多少少有点儿关系。” “有什么关系?”滕昆吾一抬手,示意余耀坐下说。 “老爷子,令师伯可是姓衣名铁寒?” “你怎么会知道?”滕昆吾面色大变。 余耀心道,看来这一点是没错了!滕昆吾的师伯,就是当年鬼眼门金字口掌眼衣铁寒! “您说您的师伯跟着许太炎先生干的是大事,是否和一套特殊的花钱有关系?” 虽然知道了衣铁寒就是滕昆吾的师伯,但余耀还不能确定滕昆吾知不知道鬼眼门的事,所以只能如此试探着先问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滕昆吾忽然又站起,目光炯炯,直视余耀。 “我说了我有关系。您先说是不是?” “不必试探了,就是鬼脸花钱!” 余耀这才直接问道:“鬼眼门金字口掌眼衣铁寒,如今是否还有传人?” “你也是鬼眼门传人?” “是!” 滕昆吾朗声开口:“五行穿金,鬼眼穿金!” 余耀就此回应:“五行穿金,鬼眼穿心!” “你?你是大掌眼许太炎先生的传人?”滕昆吾忍不住伸出手来,指向余耀。 他本想的是,余耀可能是某个字口掌眼的传人,确实没想到余耀竟然说出了大掌眼的切口! 余耀郑重点头,摘下了挂着红绳的“鬼眼穿心”,展示在滕昆吾面前。 既然滕昆吾说出了“鬼眼穿金”,那么衣铁寒就是传给了他!这一点,其实也有点儿出乎余耀的预料,毕竟是师伯,不是父亲,也不是师父。 滕昆吾一看,立即从身上掏出了一枚铜钱,平托掌心。 正是鬼眼穿金! “鬼眼门金字口传人滕昆吾,拜见大掌眼!”。 余耀对此已是“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