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余耀回身,便看到了一个女子和一个老者出现在了门口,门开着,他们还没进来。
谭心宁和阔叔。
“是你?原来你是开古玩店的!”谭心宁看到余耀的正脸,迈步便进了店铺。
阔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随后便冲余耀笑了笑,也跟了进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余耀站定问道。
“这开店的,还有这么跟顾客说话的么?”谭心宁打量了一下货架,“东西挺全啊!”
阔叔却解释道,“噢,我们也是古玩爱好者,是第一次来江州。上午去了七星桥古玩市场,在那里听说,滨江道附近的一条老街上,也有古玩店,便过来逛逛;没想到,巧了。”
余耀点点头,转而对谭心宁说道,“那你随便看看吧。”
“别老是你、你的,我叫谭心宁,这位你叫阔叔好了,老板怎么称呼啊?”谭心宁一边自报家门,一边走到了柜台边。
余耀刚想应声,谭心宁却已从柜台上的名片盒里抽出一张名片,“余耀?余老板,幸会。”
“客气了,看好什么告诉我。”余耀一边说,一边回到了柜台里侧。
“先拿这块腰牌我看看!”谭心宁指了指玻璃柜台里摆放的一块铜牌。
来的都是客,余耀也不能不应,便拿出了一块绒布铺在柜面上,又拿出了这块铜牌放上。
这铜牌是圆形,上面云头出廓,带穿孔。
一面是一个“令”字,一面是几列小字:凡遇直宿者,悬带此牌出,皇城四门不用,校尉。
“明代的。”谭心宁拿起铜牌,一边看一边问道。
“对,明代初期,都城南京,值守皇城的校尉用的。”
“什么价儿?”
“最低一万五,不用砍了。”
“校尉是当时御林军的低级军官,这种铜腰牌传下来不少。你这价儿太高了。”
“一分钱一分货。市面上的,大多是生坑货。而这一块是传世的,包浆酥润,而且保存完整,字口好,不是普品能比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生坑。但就在七星桥,我也见到一块同等品相的,八千都没要。”
“呵呵。”余耀没多说,高仿货他见得多了,包浆做得很地道的,批发价一千。
“什么意思?”谭心宁捏着铜牌看他。
“没什么,平时我都报两万的,一万五能拿你就拿,不能就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