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现在也不必强求了。出自王孙寿墓葬,这个终极源头知道了,其他过程暂时没必要浪费精力。”
这时候,吴臣拿出了浮雕了“听琴图”的玉板,就是琴棋书画中的画。
之前杨四海告诉过余耀,玄机在于那个“天下一人”的画押,这个画押,是镶金而成。
吴臣用特殊工具取下了这个类似“π”字形的黄金小件。余耀看了看玉板上的空隙,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吴臣拿着黄金小件对余耀说道,“这个玄机,不在于暗藏东西,而在于金镶玉本身!”
余耀恍然大悟,“琴棋书画,有原料,有地宫里的二十八星宿图,有玉工的铜印,而这个金镶玉,却是最后的暗示!彻底指向了传国玉玺!传国玉玺曾被摔缺角,后镶嵌黄金补全,也是金镶玉!而且,这个画押是‘天下一人’,指代传国玉玺最合适不过!”
吴臣点点头,“还有,传国玉玺遭遇过火劫,这个画押是花式签字,就是流动的字形,应该是暗示,其实传国玉玺上后镶的黄金,已经不复原形,甚至不可能找到了。”
“谭家煞费苦心,却一直没找到传国玉玺;谭如肃后来去了台岛,更不可能找到了,却留下了这么一套东西······”余耀叹息。
吴臣却忽然转了转眼珠,“关起门来可以这么说。但这套东西,现在准确定义是国家公物。”
余耀笑了笑,“这个我自然明白。不过,谭如肃的曾孙谭心定,此时正在燕京。”
杨四海毫不惊讶,“他经常来,他的父亲谭羽纶也来过。谭家虽然现在还在做仿古,但有个最大的特点,真东西从不外流。”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若真是这样,倒比谢家强。”
“谢家不做仿古生意,只做真品,但他们不管买主是哪国人,只管利益。”杨四海皱了皱眉,“不过,这两大家族的势力,因为所处地域的特殊,我们干预的力度有限。”
“古玩生意你们也管啊?”
“一般的当然不会管,但要是涉及特殊文物,我们岂能袖手旁观?”杨四海道,“谭心定这次来,是想和宝荣画廊的老板交易元代王蒙的《秋山湖光图》!这幅画我们有关注,不过传承有序,属于可以合法买卖的古玩。”
余耀点点头,“原来如此!想必他们昨天就已经交易了。这么说,您知道这是一幅真迹了?王蒙的真迹,我记得最高拍出过四亿的天价,不知道这幅《秋山湖光图》成色如何,但至少也得是几千万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