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俩都还在当建筑工呢。
这确实是工地挖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墓葬,一帮工人混抢了一小部分,但很快就被封锁了现场,有人还交出了抢走的东西。而这几个玉件太小,他得以私藏。
后来,他俩不在工地干了,和老家的亲戚——就是那个老者组团,开始行骗。所以他俩扮民工,那是本色出演。
“那你想要多少钱?”余耀笑了笑。
俩“民工”交头接耳一番,“也是三千!一个坠子一千!”
“那我只花一千,买一个坠子行不行?”
“啊?”俩“民工”都是一愣。这小子好像有点儿怪,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到底买不买瓷罐?”一个反应较快的“民工”接口问道。
余耀想了想,“这样吧,我最后出一口儿,两千,瓷罐子给我,然后让我从三个小玉坠子里挑一个!”
“太少了!”他俩这次异口同声。
“我已经说了,这是最后一口儿!”余耀拔脚就走,头也不回。
欲擒故纵,在古玩市场未必管用,但对他俩肯定管用!这个瓷罐,不知从哪里批发的;那个小串子,也是白来的,而且余耀说了只要一个。
结果自然是余耀被喊住了。
最后就这么成交了。
余耀直接点了现金,点明要那个小方勒子玉件。
那个红玛瑙的圆珠子,直径在两厘米左右,最好看;那个鸡骨白的管珠,长度在三厘米左右,最大。
而小方勒子玉件,高不过两厘米,宽不过一厘米,上下打了孔,算白玉,却既不是最好看的,也不是最大的,而且上面刻的字很潦草,认不出是什么,好像刻得很随意。
所以,余耀选这件,“民工”还是很满意的。
余耀接过小方勒子,接着就揣到了裤兜里。而那俩“民工”拿着钱就急匆匆跑了。
林丰草拍了拍余耀的肩膀,“你真行!”
那个围观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儿,嘴角勾出一个弧度,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嘴唇微动,似乎是个“冤大头”的口形。
而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甩开旁边的男子,上前对余耀说道,“你被骗了,当了冤大头,这个瓷罐子不值钱的!”
“谢谢。但我买之前你怎么不说?”余耀随手拿起了瓷罐子。
“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说话呢?”男子跟上前接了一句。
余耀压根没理他,冲林丰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