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寥寥数句,祁长河却已经能基本接受了,因为他也不是个庸手。
此时,林丰草重新归剑入匣,而后摘下手套,面色凝重,“这两个字······”
余耀和祁长河一听,不由齐齐望向他。
余耀心道,差点儿忘了这茬儿了,林丰草可算得上是历史学者啊,鸟篆虽然极难辨认,但他未必没有研究过!当然,研究过,能够认识一部分鸟篆文字,也未必能认识这两个字,但从林丰草的神色来看,应该是认出来了。
只不过,他现在或许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祁长河。
祁长河此时,却没来得及多想,脱口问道,“你识得?”
这种事儿,余耀没法替林丰草拿主意,只能沉默不语。
林丰草看了余耀,又看了看祁长河,“这两个字,我能不能临下来?我能找人看看,或可辨认。”
他这是留了个缓冲。
“可以。”祁长河应道,“不瞒两位,这两个字,我临下来找人看过,但一直无人能够辨识。当然,我认识的古文字学者也有限,而且让谁看不让谁看,也得有个斟酌。两位虽然和我年龄差距不小,又是萍水相逢,但我这人,笃信‘机缘’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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